置着一支白色的莲花,不论什么季节,它都如初始胜放的莲花一般,张扬着它的美丽。只是——她美得没有灵魂,美得像假的一般。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株莲花,却因呆在她的卧房,而让它一直存在。很奇怪,即便是飘雪的季节,它也这般美丽绽放,丝毫不因雪花的寒冷而收回花瓣。
不掉落的花瓣,像是有了灵魂一般,因奚瑾萱的出现,而染上了新生的味道,就连*也因她的出现,染上了幽蓝色的光芒。
此时,它开的卓越,开的美丽,更加真实。
奚瑾萱摸了摸莲花的花瓣,昨夜她留下了一株,换了先前那株毫无生色的莲花。
“若是可以,希望你能对他好一点,毕竟叶曾经那么真诚对他,即便他夺了叶的皇权,叶亦没有生过气。”素白的手指沾了沾*,幽蓝色的光华染蓝了她的手指,她小心地轻点着,唇边漾开美丽的笑颜。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生过气?”洛津左手撑着下颌,右手抬着左手,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奚瑾萱。
“若非他自愿,不论你们使了什么卑鄙手段,也无法从他手中夺得皇权。”她笃定地说着。
“你又知道?”不信任地疑问。
“对,这是我对他最后的信任,也是最最坚贞的信任。他是我的小哥哥,是那个说到做到的小哥哥,不论他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得到所有。若是连这点都没看清,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的臣下,更不配做他的对手。”
洛津这下才是惊讶,诚如奚瑾萱所言。他们乘了岑千叶的忍让,才得到了皇权,即便如此,他们仍是费劲了心思。岑千叶并非是一个简单的君主。
奚瑾萱嘿嘿一笑,微仰着小头颅,看着头顶月色光华。“叶一定是去了清幽岛。你们伤害不了他。”
“你——你知道。”洛津有些惊讶,瞪大了细长的眼睛,白色大过了黑色,他的手指微微发抖。
开始夺权,便听到了朝中无主的传言,待他们里应外合取得了政权,方发现岑千叶已经不知所踪,只在他留下的那封书信中得知,他去了清幽岛,并请求岑雲影在见到奚瑾萱之后,将这个消息告知她。他更留下圣言:他不再需要皇权,只想与奚瑾萱在清幽岛度完余生。
“不——不过,我现在知道了。”
奚瑾萱歪着脑袋,看了看洛津紧张的模样,笑得没心没肺。“你怕我找到他么?”
洛津气闷,猛地挥手砸在窗沿。
玉石白盆中水色四溅,玉片四落,莲花飞溅而出,整朵飘出了窗外,落在窗下的草丛上,仍是白皙幽蓝,光泽四散。
“呀——”奚瑾萱惊叫,头颅探出窗外,望着落在草地上的莲花。嗔怪地回头,怒了洛津一眼,方看见他眼中的可怖。“你......你想做什么?”她吓得后退一步,小脸微微泛白。
“是不是应该先得到你?”洛津前进了一步,便捉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带进怀中。
女子的力量怎可与男子比拟,她非但没有推开他分毫,却换来了他更重的手力。
手腕上多了一圈殷红手环,她无畏,仍是挣扎着。
不从,不从,她不能从。
“你胡说,胡说。”一向精明的男子,已被眼前的小女子搅得没有丝毫理智,只知道侵占她。
猛地将她推倒床上,他大力欺压而去。
后脑撞在床板上,她眼冒金星,半响唤不出一句话。
眨了眨大眼睛,她微微摇头。手上的力道霎时松懈。“好吧!占有我才能满足你的话,我允你。”她是笨蛋,大笨蛋,这种时候她怎可以惹怒他,吃亏的只有她。
洛津呵呵一笑,薄唇缓缓靠近,呢喃着:“你心中有我。”便允了上去。
薄唇轻触樱红唇畔,奚瑾萱猛地睁大了眼睛,她仍是惊讶,仍是不适。
虽然她素喜吃别人的嘴巴,但,这——这是侵占呐!
权当,权当被别人吃了嘴巴吧!
她下意识咬了咬唇瓣,却仿佛咬住了软软、湿湿的东西,她一惊,急忙松口。可——铁腥味已在唇齿间蔓延。
“唔——”
被她这一咬,洛津惊呼出声。舌上的痛觉让他清醒不少。支起上身,他略略看了一眼,身下的女子。“你同意了?”他竟还以为是她将他带上了床。
奚瑾萱轻笑,悠悠开口:“对,我允你。”
“真的?”
他不敢相信,惊讶地盯着怀中的小女子,月色如银,他看得见她微白的脸颊,看的见她唇齿间的殷红,已看得见她脸颊上晶莹的泪珠。
“为什么?跟我让你这么委屈。那日,我问你,你是否爱上了皇权,你点头。我便夺了皇权,极力帮助爹爹夺了皇权,更杀了爹爹。我得了皇权,你不开心么?你还不动心么?”允了允她粉颊上的泪花,他声声斥责。
奚瑾萱惊讶,用小手拭去嘴角的血珠。“皇权?你几时了解过我?你几时懂得过我?你曾问我是否因皇权跟了叶,那时,我就告知你,我不在乎。你竟自以为是的以为我恋上了皇权,夺了叶的权力,今时,你仍觉得我贪恋皇权么?”
“你......你——”洛津猛地指着她,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猛地砸下。
奚瑾萱惊吓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