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不会生活在皇宫中的。她不属于皇宫,所以不会委屈求全。但是岑千叶呢?她不可能让岑千叶为了她放弃皇位,放弃这整个玉龙国。
所以,不仅是现在不能参与,恐怕以后也不会有多少的参与了吧……想到这些,奚瑾萱心底就有些隐隐作痛。
次日清晨,奚瑾萱略微的比之前起的晚了一些,让自己放松的睡了一个懒觉。
“宫主,您起了。”青桦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奚瑾萱起身的动静,面色恭敬的端着洗漱用具走进了屋中。这个时候,奚瑾萱已经起身在穿戴了。
“嗯。”奚瑾萱清眸淡淡看了青桦一眼,一身淡白的衣袍恰好穿戴完好,莲步轻移的走到了青桦身旁,捧起清水洗了脸。
“南墨几人是不是已经到了?”奚瑾萱一边洗漱着,一边神情淡然的问道。全然不见昨夜的样子,又是一片平静超然的感觉。
“医圣他们刚刚来过,不过听闻宫主还未起身,便又先告辞离去了,说等宫主用过早膳后再来。”青桦恭敬的递上一块帕子给奚瑾萱,同时回禀道。
“嗯。”奚瑾萱淡淡应了一声,将擦脸的帕子交给青桦。
“可以上早膳了。”奚瑾萱抬步向外走去,同时淡声向青桦吩咐道。
“是。”青桦低头应道,然后快步走出去,去吩咐下人上菜了。
用过早膳后,青桦便带了南墨等人来,楚棋这一次也来了。跟在谷游身旁,邪异的俊颜上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不过谷游仍是一本正经,正气凛然的样子,对楚棋没什么过多的热情。
“宫主,您昨夜休息的还好吧?”楚棋等着南墨给奚瑾萱把脉的时间,笑容满面的拱手问道。
“还好。”奚瑾萱淡淡扫了楚棋脸上的笑意一眼,轻声说道。楚棋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奚瑾萱心中也替楚棋高兴。
一番诊治过后,南墨几人便起身告辞了。
谷游出了奚瑾萱的寝宫,走了几步,就忍不住的停了下来,看着一直走在自己身旁的楚棋,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楚堂主今日怎么这么闲,夙夜宫难道没有什么事情做吗?”
“本堂主今日就是很闲。”楚棋邪肆的眨了眨自己那双勾人的套欢眼,如画的俊颜上笑的异常得意,看着谷游道:“本堂主不仅今日有空,接下来的几日,应该都有时间,可以和谷游你好好研究研究宫主的病情。”
谷游看着楚棋那一幅笑嘻嘻,带着玩世不恭的邪肆样子,突然有些头疼,想说一些拒绝的话,但想了想,不知为何没有说的出口。直接的转身,大步向着自己的宅院走去了。
楚棋在后面笑容越发邪肆得意了,哈哈大笑两声,再次快步跟了上去,同谷游并肩,向着谷游的院落走去。
南墨那双不似老人的眼眸,远远看着谷游与楚棋这边的情况,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摇摇头,收回目光,颤颤巍巍的向着自己的宅院走回去了。
奚瑾萱长身而立,站在殿前,将谷游与楚棋,还有南墨三人的样子,都看在眼底。清冷绝世的容颜上,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表露出来。奚瑾萱转身,迈步向着黑色议事大厅走去了。
祁楼与佰城那里,虽说她下了命令任由两人的意思来,但是该了解的消息,还是不能少的。而这些,都有沈钰在那里盯着。
夙夜宫这边,暂时还算是平静,在祁楼与佰城未平安归来的时候,奚瑾萱也没有去密室进行下一次治疗的打算,便在宫中淡然的处理着宫里的事务。
洛城中,岑千叶那边,仍旧是在同皇帝做着明争暗斗。关于皇帝加害先皇的传言,也在这些日子的,传遍了整个玉龙国上下。夜启契这位皇帝的威严与尊崇,被这连番不断的传言,也是不可挽回的一降再降。
千王府中,岑千叶同夜慕正在中心湖畔逗弄着湖中的游鱼,便见到严落脚步匆匆的赶了过来。
“何事?”岑千叶慵懒的斜靠在青石栏杆上,挥手将手中的鱼饵全都抛向湖中,然后一边拍着手中的渣滓,一边向严落随声问道。
“王爷,”严落面色有些不太好看,看了一眼岑千叶与夜慕,低声禀报道:“皇上宣召的那批军队,已经查出来了,估计再过五日就能抵达皇城外了。”
岑千叶黑眸幽了幽,偏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湖中的游鱼,看来今日赏鱼的雅兴,又没有了。
“回书房说此事。”岑千叶转头看向夜慕,面色沉稳带笑的说道。
“好。”夜慕神情凝重,温和的眸子中一片肃然。
岑千叶呵呵低笑两声,温润磁性的声音在湖面上传出老远。随后从容的迈步,朝着书房走去。
严落与夜慕见状,都紧紧跟随着岑千叶身后,只是他们的面色,就没有岑千叶那般的好看与从容了。
“说吧,具体是怎么回事?”岑千叶在书房中坐下,俊美面色上带上了丝丝的威严之意,看着下方的严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