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墨少推了出去,终于一室清净。
唐盼儿虚弱的笑了笑,“夕姐,谢谢你。”
“谢我干嘛,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再做决定,不教自己后悔就好。”
“我会生的,自己生,自己养,最多带着他,一辈子不嫁人便是,我本也没想过要嫁人。”
“如果那人是墨少,你也不嫁?”夕露揶揄了一句。
唐盼儿脸一红,“高门大户,高攀不起。”
“什么高攀不起,你知书识礼,一肚子学问,墨少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好吗!”
夕姐真是最会安慰人不过了,话说得教人开心。
“嗯,就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福气!”唐盼儿笑笑,她也要像夕姐一样乐观向上,不能愁眉苦脸。
“嗯,如果他不娶,就让他后悔去,咱们该吃吃,该喝喝,该笑笑,没有男人又不会死!”
正在外面听墙角的墨少,听了这话,霎时气结。
果然,男人如衣服啊!
“对啊,男人如衣服,想穿就穿,不想穿就不穿。”唐盼儿堪堪接了一句。
墨少脚下一顿,这女人,跟着夕哥,越来越不好掌控了!
好忧桑!
夕露打开门出来,看见墨少,不由挑眉笑,“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听墙角真的好吗!”
“没,这边的月亮貌似比较亮,我在这边赏月。”墨少果断抬头赏月。
夕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墨少,你好好赏吧,姐就不奉陪了。”
夕露回到自家院子,发现某男又霸着自己的书桌办公了,脚下是一箩筐的奏折。
朝阳殿高大上的办公场所他不呆,窝在自个小院里,难道她的院子是香的!
夕露冷嗤一声,蹑手蹑脚的想回房。
这男人成精了的,赶不走,打不跑,她还是偷偷关门睡觉妥当。
“知心大姐做完了?过来给爷研墨。”四爷淡淡吩咐了一声。
夕露脚步一顿,眸子一转,忽然扯出了一个笑,雀跃跑了过去。
“研磨可以,四爷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懂得跟爷谈条件了,说说看,什么条件?”
“墨少的婚事,你别插手,别指婚。”
四爷手上一顿,忽然放下了笔,长臂一伸,把她揽过,放在了自己的膝头上,“连墨少的婚事,你也要管了?”
“我不管,所以,让你也不要管。”
“高门大户,婚姻嫁娶,爷有义务插手,为何不管?”他俊脸埋在她的发间,嗅着她发间的香气。
“你管别人的,别管墨少的。”
“墨少是相府公子,一等一的朱门,我怎么能不管。”
这男人,还真是一点不松口!
“那你好好管吧,我睡觉了。”夕露没好气,扒拉开他的手,就要下来。
“一起睡?”他扣住她的小腰不放。
“想得美!”
“你这样谈条件可没诚意。”
“那要怎样,四爷才觉得有诚意?”
“一起睡。”
夕露默默汗了两把,这货,就不能含蓄一点吗,这么赤果果的求欢。
“本姑娘不喜欢搞一夜情。”
“那就搞多夜情,你不是喜欢舍己为人么,爷满足你!”他的嗓音忽然染上了一丝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