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劳四爷挂心。”卫漠回一个冷笑。
“可是,你过得不错,爷就不开心,怎么办呢?”四爷继续冷笑。
往而不来非礼也!
“不开心?不开心憋着!”卫漠还是很嚣张。
“不好意思,爷不知道什么叫憋着,来人,给他喂药,再给他找个妈妈。”四爷嗓音一冷。
卫漠脸色一白。
“李锦,你就只有这点手段了吗!”眸中喷火,咬牙切齿。
“不止,好好乐吧卫公子,这回给你找个妈妈,下回,说不定要给你找只母猪罗!”
四爷冷笑,扬长而去!
他是一个阶下囚,还想着爷求他呢,想得倒是美!
他到要看看,到时候谁求谁!
四爷出了天牢,立马有人送来了药给他灌了下去,接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老妈妈被送了进来。
如果有功力在身,他还可以控制得住体内几要爆炸的洪荒之力,可偏没有,他忍到心头呕血,两眼赤红,最终低不过体内药物猛烈的撞击,一把把老妈妈扑倒在了地上。
卫漠是公子爷,又洁身自好,现在玷污着别人,却仿佛是被别人玷污了一般,整个人都是死的,双眸猩红的发泄着欲望,五脏几乎要俱焚撕裂。
他为夕露守身如玉,却最终被一个满脸麻子的老妈妈夺去了贞操!
他何曾受过这种屈辱,他何曾……
老妈妈最后满身污血,拖着残腿走出了天牢。
这公子爷,长得这么好,可手段,却着实残忍,下次无论多少银子,她都打死不会再来的了!
而卫漠,躺在地上,睁着空洞的双眸,看着天花板,心里滋生出来的浓浓恨意,几要将自己撕裂。
李锦这货,果然腹黑狠辣残忍,知道怎样最能折磨他!
这对他来说,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折磨!
可,这还没算完。
他才躺下,便又有人把药拿了进来。
功力尽失的他,此刻就是待宰的羔羊。
药生生被灌了进去。
接着,一头带着红花的小母猪被赶了进来。
狱卒见多识多,也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折磨人的方法,不由得大开眼界,摸了摸小母猪的头,示意她挺住。
小母猪很兴奋,一脸懵圈的对着卫漠笑。
卫漠睚眦欲裂,啊一声吼叫,趁着清醒,一把撕掉自己的衣衫,把自己绑在了柱子上。
狱卒知道他的意思,又如何能让他得逞,长刀拿起,一刀把他的白色亵衣撕碎。
体内汹涌的狂潮迸发,神智开始软弱。
他堂堂北定候三少爷,竟沦落到与母猪同睡,怎么可以!
绝、不、可、以!
“去,叫四爷,我有话跟他谈!”卫漠血唇咬碎,迸出了一句。
狱卒笑了笑,“小猪得救!”
这小猪,长大宰了,猪肉多好吃!
为何要被这充满兽浴的男人白白糟蹋了呢,是吧!
四爷听到卫漠要谈,抿唇笑了笑。
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受得住打击嘛,一头小母猪就将他搞掂了!
四爷心情很好,迈着清爽的步子,进了天牢。
天牢里,卫漠正压着体内的汹涌狂潮,死死搂着闸门,跟着面前的小猪大眼瞪小眼。
看见四爷,颤着声道,“解药拿来。”
四爷示意狱卒,狱卒拿过解药,给他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