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明明还哭着,打着,硝烟满天,一转眼,便成了一室旖旎!
果真,床头打架床尾和!
一发不够,那就再来一发,没有不和的!
四爷深谙这个道理,亲着亲着,便把她推倒在车上,揉上了她的胸前的小白兔。
袁秧拼死抵抗,心里腻歪得很。
爷刚刚还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呢,九玲楼雅间里,色色齐备,风景独好,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
想到他的唇也这样吻过别的女人,想到他精壮的身子,也这样压过别的女人,想到他的那啥,也进入过别人,她心里,就像吞了一百只苍蝇般难受。
“爷,我有洁癖。”
她好不容易躲开了他的纠缠,蹦出了一句。
“洁癖?爷很干净!”他含糊说罢,又亲了上去。
她一把拧开了头,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别用你才亲过别的女人的唇,来亲我!”
“别的女人?”
这女人,满身僵硬,每个细胞都在反抗着他,他的不悦,又开始隐隐冒头。
“爷跟侧王妃,不是才分开吗!”她伸手用力想把他推起来。
他捏住她的两手,把它们压至她的头顶,轻轻啄了一把她的唇,“怎么?醋上了?”
她撇开脸,不说话,自己肯定不是吃醋,她只是觉得恶心!
“爷没跟她们亲过,也没做过。”他俊脸俯在她的颈间,闻着她身上的体香。
她冷哼!
话说得好听,谁知道呢!美色当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忍得住才怪!
“不信?不信你摸摸看,枪还在。”他把她的小手,扒拉着往下。
她小脸瞬间红成了熟透的虾。
“枪还在,子弹却没了是吧?”
他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袁小秧,你真是一肚子情-色思想!”
“半斤八两!”明明是他开黄腔在先的好吗!
“子弹也还在,你摸摸看。”他闷闷笑着,捏着她的小手往下。
“不要!”她才不要摸。
“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袁小秧,其实,你就是个草包!”他用鼻尖去蹭着她的鼻尖。
“是啊,我就是草包,不像爷,**一硬,随时随地,就能来一发!”
她没好气!
真好意思让她说出来!
“**一硬?小秧,这些流氓话,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四爷又好气又好笑。
“我,我,我无师自通!”
靠,一不小心,便满嘴跑火车了!
“这些话,跟爷说说就好,敢在别的男人面前乱说,爷封了你的小嘴!”他捏了捏她的小嘴,以示他说道做到的决心。
“我又不是女流氓,干嘛跟别的男人说这些!”
其实,她好想说,对付流氓,才用流氓话!但刚刚卸胳膊是真痛,她忍住了,不想惹这狗脸无毛的。
“爷看你就是个女流氓!”
他晒笑,一把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膝头上,正想找个舒适的位置上下其手,马车便停了下来。
“爷,到了。”车夫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这么快!爷带你进去换衣裳。”
他抱着她,掀帘便跳下了马车。
“爷……”
两人还没站稳,一个温温柔柔的嗓音,就适时的吹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