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每次都是这一招,能不能有点创意!
“爷,你这样,胜之不武!”
袁秧一边扭动,一边愤恨咬牙。
四爷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掌,“胜之不武?你是还想跟爷比武呢!爷应允你,咱们床上比!”
四爷脚步生风。
袁秧感觉这架势,是又要被蹂躏节奏!
“床上?床上太小了,会受束缚,展不开拳脚,我觉得这小院子就挺好的,咱们就在这院子里比!”袁秧豪气冲天。
比就比,谁怕谁!
四爷倒是被气笑了!
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小东西,跟我比?你拿什么跟我比?比什么?”
就看看她,有没有本事翻出他的掌心去!
袁秧轻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当然不是比力气,咱们比脑子!”
四爷笑得更欢了,这蠢女人,还敢说比脑子!
“说吧,怎么比?”四爷把她放下来,挑眉看着她。
不征服她,她还真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袁秧扭头想了想,一叠声道,“香草,笔墨侍候。”
香草听见了,立马把纸和笔呈了上来。
袁秧看向爷,眸子骨碌一转,笑道,“爷,既然要比,咱们就得定个规则,你说呢?”
“准了!”四爷豪气挥手。
“那好,谁输谁脱一件衣服!”
她今晚,就要把他底裤都输穿!哈哈哈哈!
袁秧脑补了一下爷只穿红底裤的画面,抑制不住的就想笑!
四爷瞟她一眼,笑得这么阴森,哼!
“准了!”爷就陪你玩玩,看最后谁哭!
“好,反悔是小狗!”
袁秧笑盈盈,提起笔,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
“绿鲤鱼”,“牛奶流”,“石狮子”,“卡夫卡”……
四爷默念了一遍,有点拗口,不知这女人,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袁秧收起笔,笑道,“看到这词了吗,我们先来第一轮,绿鲤鱼,我说绿,你说鲤,我说鱼,然后你接着说绿,我说鲤,你说鱼,循环往复,中间不能停顿,谁停了谁错了,谁就输。”
感谢《奔跑吧,兄弟》,她要借用一下里面的游戏玩玩了。
四爷抿唇,这是什么鬼?
“很简单,爷不敢玩?”袁秧挑衅的看他一眼。
“玩,为什么不玩。”四爷长袍一撩,盘腿坐在了长榻上。
Bingo,袁秧打了个响指,也盘腿坐在了他的对面。
“一二三,开始!”
“绿”
“鲤”
“鱼”
“绿”
……
袁秧前世总是跟顾南生玩这个游戏。
她不想洗碗了,玩,她不想走路了,玩,她想吃冰淇淋了,玩,回回玩,回回赢,然后输了的顾南生,就会默默的洗碗,默默的背她,默默的下楼帮她买冰淇淋。
因为曾经所向披靡,她对自己特别有信心,哈哈哈哈,谁与争锋?
爷就等着穿红内裤吧!
紧张的一轮下来,她胜。
爷说错了!把绿说成了鲤。
袁秧哈哈笑。
坐等四爷脱衣。
四爷愿赌服输,淡定的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玉簪。
一把青丝披了下来,邪魅慵懒又性感。
袁秧不干,“爷,是脱衣服。”
“都说衣裳首饰,玉簪也算衣裳首饰的一部分,等会你输了,头上的玉簪也算!”四爷很公平的狡辩。
哼,老娘才不会输。反正你头上只有一根玉簪,看你等会脱不脱!
袁秧撇撇嘴很是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