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生气委屈,连喝着水都不忘用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瞪他,还嚷嚷,“接下来一周,你都休想再跟我做。”
这种问题,任嘉致很聪明的保持沉默,只是温柔地问她,“还要喝吗?”
“不要了,肚子都喝鼓了。”凌晨后回到家,约莫一点就开始没玩没了的做,没完没了的叫,叫多了舒若尔现在的嗓子很是沙哑
任嘉致看眼她肚子,好像是比之前圆润了一点点,尤其遍布上面的暧昧吻痕,指痕,格外刺眼。
刺得他,不觉又有点热血沸腾。
嗯......做完就抱她起来喝水,现在还没清洗,也还没穿衣服。
舒若尔一看他那眼神,表情,就知道他又精虫上脑了,本就不痛快的心里更加委屈,生气,但考虑到自身安全,她还是拿出影后的演技,逼自己把气愤压下,柔柔弱弱地出声,“老公,我好痛。”
做的时候,她越哭越叫他越兴奋,但现在是做完后也就算平时,而平时他最在乎她的身体。
果然,任嘉致一听她这话,就什么情欲之心都没有了,急忙关心,“哪痛?”
问完反应过来,又赶忙放下杯子,抱她起身,“我这就抱你去洗澡,然后看看,如果严重我们就去医院。”
作为一个还在当红的公众人物,她可不想为这种事就医,免得好久以后,都还有妇科医生记得,她是个床事不知节制的女演员。
“不去医院,你给擦药。”做都做完了,他再看一下,给擦下药,也无所谓了,她不矫这点情。
疼是真实的。
任嘉致没应,只是抱着她,疾步走进浴室,放热水精油给她泡澡,给她检查,一颗心瞬间被愧疚,自责,懊恼,心疼包围。
“对不起,宝贝。”是他没控制好力度,也没克制住次数。
热水加精油,痛感跟疲劳慢慢得到缓解,但舒若尔还是很懂得借机发挥的委屈哼哼,“对不起有什么用啊,我都觉得我以后会被你做出妇科病,会得宫颈癌。”
她在两人行夫妻之实后不久就担心的表示过,做多了会得妇科病,为此任嘉致还特意打电话咨询过丰自明。
任嘉致知错地帮她按摩腰肢,腿部,缓解肌体上的酸疼,再三保证,“这次是我没控制好,以后不会再有了。”
舒若尔没有回应,舒服地享受他的按摩,这一享受就直接享受到睡着。
实在是太累了。
这阔别几月后的再次欢爱,结果真如她前日预想的那样,被压榨到起不来床,因为她入睡时,已是天将要大亮时分。
当然,这种事在非强奸的前提下,造成这样的结果,是你情我愿的双方放纵,而非一人所为。
于是大年初一,两人就因这放纵,窝在家里睡到下午,而家人们也很体贴的没有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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