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待这个问题,就怕她真的会脑子发热,跑去把头发剪了。
舒若尔紧抿的唇,越来越弯,终于弯到绷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我逗你玩的。”
板寸是检验颜值的最高标准,她对自己的颜值再有自信,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会去做毁形象的事。
她只是忽然很想逗弄逗弄他,这跟他以前逗她相比,叫做礼尚往来。
早看出来的任嘉致,宠溺地刮刮她挺俏的鼻子,“我按铃让护士过来打点滴。”
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他就放心了,知道她已没再生气。
后来打完点滴之后,两人也是放着多出的陪护床不用,挤在一起睡的,即便没有热衷的**之事,只是简单的抱着对方,也是幸福的,满足的。
两人都很享受这难得的,久别的相拥而眠。
在这一晚,两颗曾经分别过的心,又重新紧靠,且是比以前靠得更加紧密,因为经历过失去之后,更加懂得珍惜,更加懂得能够相爱,相伴,是件特别不容易的事。
两人这院,一直住到过年那天上午,而两人的感情,也在重归于好后的短短几十个小时,迅速回到最暖。
看出来的家人们对此都喜闻乐见。
坎坷磨难的一年走到最后时刻,这年的春节是在老宅,跟着一大家子一起过的,包括舒父也被任家人热情的,强烈的邀请到了一起,还说,以后春节都两家人一块,人多了比较热闹。
当然,必不可免的,关于两人的婚礼事宜,也再度被家人提起。
那是在吃过年夜饭之后,一大家子坐在宽敞的客厅里看春晚,任嘉致的大伯母,也即是任嘉谦的母亲问的,“你们现在也和好了,曾经没有顺利举行起来的婚事,这次又该提上日程了吧?”
说起两人的婚礼也是坎坷,一次是婚礼当日遭遇绑架,一次是将要举行时死了娘。
原本说好的,等拍完《岁月如歌》就完全息影,准备结婚,结果戏没拍完就意外了,又是重伤毁容,又是流产,又是要分手离婚。
这一耽搁就又是一年。
回想起来,也真的是非常不容易。
大家都很希望,两人这次再举行婚礼,能够顺顺利利的进行到最后,希望两人的感情,也能和和美美地走到人生尽头。
任嘉致扭头看向身边妻子,恰好舒若尔也在看他,两人目光撞到一块,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
“我听嘉致的,没有意见。”没有意见是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失望。
果然任嘉致是与她异口同声的,“就下个月,还得麻烦大家帮我们挑个最好的日子。”
老一辈的思想,还是非常信奉挑日子这种事的,而任嘉致对于这一点,也乐于满让他们参与。
“什么都还没准备,下个月会不会太赶?”大家能理解两人想要尽管举行仪式的心情,但一个月是真的太急了。
任嘉致暖暖微笑,“不会的,之前的婚礼我都有保存下来的。”
他说过会把婚礼保存下来,确保他们能够结婚时,能够最快举行,他一直记得,也真的在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