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洗手间门,“砰”地一声,在他面前被关上,还能听到反锁的声音。
“.......”终于接受,重归于好第一天,他就做了件令她特别反感的事。
而浴室内,舒若尔不高兴地把水调到冷水,两手捧着,一把一把地往自己脸上冲,冲了将近一分钟,浑身都冷得发颤,她才觉得脸上******,终于不再是如同火烧的滚烫。
她赶忙把水温条调热,拿着往自己身上冲,冲走身上的冰凉。
等所有寒凉都被驱赶,身体彻底回暖,她才觉得心里痛快了起来。
脑中不断回想,两人方才所做之事,尤其是他一遍遍亲吻她身上还未完全被消除掉的疤痕的画面,吻得那么认真,那么疼惜......
胸口禁不住发烫,手顺着他方才亲吻地路线,一点一点地把自己清洗干净。
洗手间外,任嘉致懊恼地穿上医院病服,翻出母亲给她带来的换洗衣物,准备拿去洗手间给她,病房门就咚咚就被敲响。
他垂眸看眼手中的女士内衣裤,微紧了紧了眉心,将它们重新放进袋子里,冷淡地开腔,“进来。”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秒,病房门被推开,是推着车子的白衣护士,“任先生晚上好,我是过来给您及您太太打针的。”
两人都是重感冒,而他除了感冒,还要打针对脑袋伤口的消炎针。
“我太太在洗澡,你等半个小时再过来。”面对陌生人,他又是那副面瘫似的冷淡,沉稳样。
护士顺着水声,望眼紧闭的浴室门,恭敬地微弯了弯腰,“那等任太太洗完,两位按下铃,我听到就会过来。”
这两人跟丰医生,丰总关系匪浅,是整个医院的贵宾,护士连说话都要将语气调到最温柔声调。
对此,任嘉致却只是高冷的,惜字如金地“嗯”了一声。
护士不在多做逗留地,拖着推车后退离开,但在关门时,还是忍不住房内人望去一眼。
长得好看又气质绝佳的人,总会获得很多目光。
任嘉致等到门被彻底关上,才又把舒若尔地衣服拿出来,走向洗手间敲响门,“小耳朵,你洗好了吗?我给你送衣服。”
态度是与方才面对护士时的冷淡截然相反。
这次温柔的人变成了他。
水声停,再来是门被打开,一只柔白地手伸了出来,“给我。”
任嘉致凝视她漏出来的脸,判断她心里是否还在生方才自己喷她脸上的气,双手将衣服奉送过去,“你洗头了?那我去把吹风机插上电,等你出来我帮你吹。”
知道自己把人惹得不开心了,他现在讨好的态度可端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