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朵,不哭。”他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眼泪,可她哭得太凶了,任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他没有办法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遵从内心想法的又亲她,是安抚性质的,还边亲边说,“小耳朵不难过,小耳朵不要哭了,我知道错了,是我错了,我以后改好不好?”
“宝贝,老婆,我的小耳朵,我的爱人,可不可以再信我一次?我真的是爱你的,我很爱很爱你的,我还没结婚前就好爱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骗你了,我再也不骗你了,我再也不想让你难过,再也不想让你伤心,再也不想让你受伤了……宝宝乖,不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好心疼……算了,你想哭就哭吧,在我怀里哭……”他有些语无伦次,脑袋晕乎乎,心里又慌的不成样,话还比平时多,完全是想到哪儿就说哪儿?
可事实是,他越哄,怀中人儿就哭得越凶。
那架势,感觉快要赶上孟姜女哭长城,又或是要水漫金山了。
不清楚,明明是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想要拥抱的时候会这么痛?
他明明是想要把她养身边,用心爱着,宠着,护着的啊,可到最后,伤她最深的却又还是他自己。
“钟大说的没错,我就是罪该万死,可我现在又不能死,我还没有得到你原谅,还没给你幸福,我如果死了,你以后要怎么办?我好不放心,好舍不得……”
整颗心都跌落到她身上了,如何放心,怎可能舍得?怎可能放下?
想着,说着任嘉致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在哄她,还是在倾诉了?
反正借着酒意,他是把想说的都说了,什么孙雁凝,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个屁,让她滚了就滚了,他一点都没有舍不得,他巴不得她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再也不要烦到小耳朵才好。
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听着他这些情深意切的话,舒若尔心中嗤之以鼻,也是不想理他这个醉鬼的,但她实在是气愤难受。
“你给我起来,不要压着我!”双手被松开了,她还是使劲力气去推他。
说话都是带着哭腔。
任嘉致仿似惊弓之鸟,听她这话,不仅不松,反而又抱得更紧些,像是害怕一松开她就会跑一样,颇有些委屈,“小耳朵,老婆……”
“你好重,压得我不舒服。”舒若尔真的要被他气死了,挥着手就要往他脸上呼,但最后还是落在他肩背上。
他人高马大的,一百多斤体重,全部实压在她身上,于她无疑是被泰山压顶,气都喘不过来。
而听她喊不舒服的任嘉致,却很是重视紧张,立时就从她身上翻身躺到一边,还是抱着她,不过是改为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今晚是不打算放开她了。
可这么趴着,也着实是不舒服,加上他抱得又紧,舒若尔还是觉得呼吸困难,当即是气得连话都不再多说,低下头就泄愤似的咬上他肩膀。
少顷,嘴里就充斥起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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