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太大,冲击力太强。
“你这招又是跟谁学的?”记得之前,跟他参加朋友聚会,听到安子墨拿他开过玩笑,说他谈起感情像根木头,结婚两年了,要拿下自己老婆,竟然还要请教怎么追女孩子,怎么约会。
所以,舒若尔现在的怀疑是有依据的。
任嘉致脸色微僵,又很快恢复面不改色,“我只是实话实说,这几个小时确实是忧心于你,没有进食。”
他之前不会谈情,是没有经验,怕把握不好,才去问别人,实际上,他智商不低的好吧。
再说,朋友们说的那些招数,他基本都没有用。
因为大多都不适合她。
舒若尔无语了,内心很是纠结。
难道真的要这么没有原则的,这么轻易的,就跟他回家么?
“你如果实在不想回家,我今晚不吃也是没有关系的,反正等胃痛到极致,缓过来就没事了。”看出她心有软化,任嘉致乘胜追击,把话说得特别漂亮。
字面上看是全都在以她为尊,而实际......
舒若尔心如明镜,知道这是在变相的逼自己妥协。
“走吧,湘湘明天要上班的,我们别在这耽误她睡觉。”舒若尔下床,心中是无奈的长声叹息。
不妥协又能如何?
横竖是舍不得真让他饿到胃痛的。
看他认错态度这么诚恳,选择隐没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在为自己考虑到份上,她就再给他一次信任的机会。
倘若日后再犯,她可就真要不客气了。
两人出去时,不放心的洛湘湘的正郁闷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还为了屏蔽可能会从房里传出的暧昧动静,把电视音量开得极大。
听见开门声,她抬头愣了一会,转而将目光放在两人身上游移,又偷偷垂眸看眼时间,弱弱出声,“你们这么快就......完.....事了?”
性子再奔放,也还是黄花大姑娘,当着男人的面说起这事,她难免感到难为情。
不过她的表情,再加上她问的话,很容易就让人理解,她这是在说时间太短,战斗力太弱。
任嘉致的脸顿时就黑了。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舒若尔脸也被羞红。
早前,两人私下没少谈论过床事,但现在,真有过床事经验了,又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舒若尔也是真的很尴尬。
洛湘湘“哦”了声,也没明确信或不信,就转话题,“你们现在是和好了,要回家?”
“嗯。”舒若尔颇有些不情不愿的点头。
洛湘湘还是又“哦”了一下,站起身,很是直爽,“既然这样那就快走吧,我差不多也要准备睡觉了。”
作为一个独居女性,夜里若是没有工作,她基本到十点就要上床。
而现在距离十点还有一个小时,差不多够她洗澡,护肤。
简单告别,夫妻两就离开公寓。
而待他们走后,洛湘湘也不耽搁时间的回房,她原本是想拿睡衣洗澡,但进去看到那张,已经被整理得很是平整的床,还是没忍住好奇心走近。
围着床边转了一圈,眼睛四处瞟,连床底都要弯腰看上几眼。
确定没有被使用过的纸巾,也没闻到别人说的那种味道,才相信,两人是真的没在她房里做那种事。
不过为防万一,她还是当即撤掉床上用品,换上整套干净的。
在她看来,就算两人没在她床上做那档子事,她睡在可能被闺蜜老公躺过的,兴许还有味道残留的床单被子上,也是不太好。
避嫌不在于人前,而是人后私下。
....分割线......
刚哭过的眼睛红肿明显,时间不早到外面吃饭又会很费时,故而,两人是出公寓等电梯,就打电话给管家,让她准备夜宵。
等到家,吃饱喝足,沐浴完毕。
一场极致欢爱,冲淡前面所有不愉快。
舒若尔在安城待了两天,才结束假期,返回上海拍戏。
而在她走的那天早上,还没吃早餐,任嘉致就先接到医院电话,说孙雁凝再度发高烧昏迷。
孙雁凝现在安城无亲无故,任嘉致作为把她送进医院的人,自然是要去的,不过吸取之前教训,他这次是一挂掉电话就主动告知,“雁凝高烧昏迷,我今日得去趟医院,你看是我们一起去?还是我先送你到机场再去?”
正梳着头发的舒若尔闻言,微顿两秒,把绾好的丸子头扎好,才起身,“先跟你去医院,再从医院转去机场。”
因着这通电话,两人连早餐都未能好好吃的,让管家打包,拿在车上解决。
还顺便也给孙雁凝也带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