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原因,没去想,这会经他提起,心里那些不舍的情感便如滔滔江水泛滥,止都止不住。
知道她已同意,任嘉致就不急于这一时了,松开一些些,“你觉得该说就说。”
“还是说下吧,不然明早起来看到不好。”
任嘉致完全松开她,“那我去告诉咱爸,你去洗澡。”
其实他是觉得,说不说都关系不大的,反正岳父久听不到外面的开门声,自会知道他没有走。
“嗯。”舒若尔点下头,已不会再像刚恋爱那会,动不动就害羞脸红。
分开行事,不耽误时间。
而舒父听到任嘉致说今晚留宿,只愣了一下,没觉得意外,更没说直接反对或接受,只道声,“知道了。”就再没出过房间。
反正主卧里配有浴室洗手间。
舒若尔洗完澡出来,任嘉致已准备好自己的换洗衣物,候在洗手间外,只等她出来,就分秒不费地进去。
不过十来分钟,就洗好回房。
快得,舒若尔才吹干头发,连护肤霜都没擦完。
任嘉致径直走过去,抽走她手中瓶子,放下时,从身后环抱她肩,凝视梳妆镜中的他们,暧昧地朝她脸颊喷出热气,“我今晚不想吃这些东西。”
每每要与她行鱼水之欢,他都不准她擦护肤品,这是两人无比熟悉的暗示。
舒若尔心跳暮地漏掉一拍,回头嗔他,“别闹,我爸跟湘湘都还在家里,被他们听到动静不好。”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比你老家那个好,只要我们动静不弄得太大,他们都不会听见。”她当初找人装修房子,他有暗中插手,对这房子的情况是了如指掌。
不再给她机会纠结,任嘉致说完就将她脑袋掰转想自己,对着她欲说话的嘴吻下去。
今夜,无论如何,他也要吃了她。
“嗯.......”嘴被吻住有话说不出来,舒若尔只好抬手捧住他脸,往外推着想要他停下来。
感受着到的拒绝,任嘉致腾出只手,转动椅子,将她整个人都转向自己,动作极其迅速与她互换位置。
顷刻,任嘉致就成功入座,将她禁锢抱在自己腿上,按着她,让她不得不趴在自己身上。
两人都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了夏日极薄的睡裙,背心,这个姿势,使她身前傲然,与他胸膛紧密相贴,衣料蹭出颤栗感。
被他吻着的舒若尔,情不自禁地发出婉转哼声。
听在任嘉致耳里,是胜利的号角,心中因受到鼓舞愈加激动,表现在肢体上,就是越发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