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比唱的好听。”即便是顾忌孩子没有大动干戈,即便是听完坦白,解释,任伯年对他仍没有好态度。
他冷冷地瞪他,“如果我们给出的惩罚是要你拱手让出钟氏,你也能做到?”
“......”钟逸辰被噎了一下,但他没有太多犹豫,就又开口,“钟氏不是我一个人的,我确实做不到将它拱手让出,但我可以把我自己那份转给小禾,包括我名下的其它财产,也都可以全部转到小禾名下。”
他很确定,他们会一直在一起,那些东西,给她或是自己留着,都没有任何区别。
任伯年提出这个,并没有真想要钟氏的意思,那种把儿女婚嫁条件摆到台面上谈的行为,在他看来,跟买卖没什么区别。
是以,年初跟舒父谈论儿子儿媳婚事时,也没有谈过聘礼这事,但该给的,他们只会比别人多。
可此时,他却是被钟逸辰这认真的模样,给反噎住,也狠狠的意外了把。
是完全没有想到,这小子会这么豁得出去。
任家这边的其余四人,也都感到惊讶。
“谁稀罕你给谁,我们家可受不起。”任伯年气哼哼地推翻自己提出的条件。
任嘉禾暗自松了口气。
如果爸爸真要他交出所有财产,她真的会很有压力,无地自容。
钟逸辰却很坚持,“夫妻同体,我所有东西小禾都受得起。”
“谁跟你是夫妻?我同意你们在一起了吗?”提出让他交出钟氏,是刻意刁难,结果反被他给噎得自我推翻,任伯年心里已然不爽,这会听到他说夫妻,顿时就忍不住怒了。
原本,他心里也是真的没有同意。
多说多错,钟逸辰明白,是自己太过心急,于是也识趣的,不接任父这话。
这个话题,也得以就此打住。
因着孩子在场,这场见面没再像前面开始那样大动干戈,但也没能得到原谅认可。
午饭后,钟逸辰厚着脸皮,舔着脸,硬顶着高压,赖皮到任可欣睡午觉,任父忍无可忍的赶他,“饭都吃完这么久了还不滚,是想赖到吃晚饭啊?”
如果可以,他还真想。
不过,钟逸辰也知道,欲速则不达,此时若继续得罪这未来岳父,于他会更不利,于是识趣地起身,还给自己寻借口,“本来也是想等孩子睡了就走的,现在孩子睡了,那我等小禾下来,跟她说声就走。”
完全陌生的房间,完全陌生的床,他家欣宝,一个人不敢睡,非得要妈妈陪,那态度,跟春节第一次去他家,说什么都不肯跟他睡,不让他洗澡截然相反。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前面岳父大人打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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