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远到将来遇见某个女人,不给他睡,不准他亲,不让他拥抱牵手,甚至连追都不让他追,对他嫌弃得不得了。
当然,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目前,关于这个话题,在安子墨笃定自己不需要真爱后结束。
不过进了包间,坐不到半个小时,他又忍不住觉得自己被迫吞下一把又一把的狗粮,被狠狠地虐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忍不住,“我说两位收敛下好吗,旁边还有个单身汉呢,好歹考虑下同伴的感受行不行?”
“......”舒若尔细嚼慢咽着嘴里橘子,不是很懂的看他,“我们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事吗?”
慵懒靠着沙发的任嘉致见状,自觉抽出纸巾,帮她擦流出来的一点橘汁,并道,“安心吃你的,不用理他,他那是无病呻吟,无理取闹。”
你看,你看,狗粮说撒就撒。
安子墨哀嚎着躺下,“三哥到底还回不回来啊?”
本来的计划是四个人,吃点喝点,唱点玩点,现在剩他一人夹在一对蜜里调油的夫妻中间,活像个千万瓦电灯泡,根本调不起气氛。
原本,任嘉致就不是话多,爱玩之人。
尽管任嘉致说得无所谓,但舒若尔却做不到明知而为的忽视,毕竟就算抛下他们的兄弟情谊不算,人家今天也帮了自己忙,现在也是我方在请人消遣。
她放下未吃完的半边橘子,看向安子墨,“你是不是觉得太无聊啊?要不我们三个.....斗地主,或是去打保龄球吧?”
因着任嘉致的关系,她并不需要费心出去应酬,思来想去,在这会所也就斗地主,保龄球是自己玩得比较溜的。
安子墨看着他两,自动脑补斗地主跟打保龄球的画面,然后突然回想起那次打桌球骄事,这一万一保龄球打着打着也要教,那他一个人站边上看着,岂不是更尴尬?
果断选择前者,“那就斗地主吧。”
任嘉致没有异议。
为增加点趣味,三人商定要加点筹码,排除了不适合舒若尔的罚酒,有戏,最终定下最俗气又最万无一失的——赌钱。
于是当丰自明回来时,看到的是舒若尔面前堆了一叠筹码,而安子墨则输得惨不忍睹。
因为,他前面赢得太多,而舒若尔总输,于是护妻狂魔任嘉致就上线,跟妻子上演了一次又一次的默契配合,让但凡两人当平民时,都必赢。
看见他来,安子墨立刻扔下牌不干,的对他诉苦,“你总算是来了,跟你说,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他两打牌了,二哥实在是太不讲道义了。”
......
次日,任嘉致复工上班,朱傲芙也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