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在家静养近三个月,舒若尔终于在春节前,被医生确证已痊愈,可像受伤前那样正常地工作,生活。
任嘉致不放心的又特意确定一遍,“是做什么都可以吗?比如拍武打戏这些也没有影响?”
“只要小心些,不摔着,闪着,是没有影响的。”医生如此肯定的应着。
一出主任办公室,舒若尔是高兴地,迫不及待地给在家等消息的舒父打电话,报告这个好消息
父母两开心的聊了几句,正欲挂电话时,任嘉致突然抽走她手机,淡定自若的对电话里的舒父说道,“爸,朋友知道若尔身体好了,说要一起出去庆祝,今天午饭跟晚饭我们就不回来吃了。”
舒若尔:“......”
听不见父亲是怎么回的,反正是又听到他说,“知道的爸,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就是。”
“行,那就拜拜,晚上见。”
“哪个朋友说的要去庆祝,我怎么都不知道?”等他挂掉电话,舒若尔才将自己的不解问出。
任嘉致笑得很有意味,“没有朋友,是我想单独跟你庆祝。”
“那你不是在对我爸撒谎?”舒若尔的眉头都邹了起来,“这种事可以直说的嘛。”
如果他说单独跟她庆祝,爸爸不会不同意的。
任嘉致抬手,轻扣住她脑袋,脸凑近她,压低声在她耳边低语,“我也很无奈啊,实在是克制不住,也实在不好直说。”
“......”舒若尔还没理解他这话的意思,就又听他说,“不涉及原则的小谎,也是对你我他好。”
舒若尔还没反应过来,扣着她脑袋的手就下移,握着她手紧牵着,“走吧,带你庆祝去。”
“去哪庆祝?”她丝毫没感觉到危险的降临。
任嘉致偏头看她一眼,“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一个到了就知道。
舒若尔是怎么都没想到,他带自己去的是一处环境清幽的四合院。
她站在四合院中央,环视别具中国风地现代建筑物,仰头看他,“没人,没吃,没娱乐,你说的庆祝是带我看风景吗?”
如果是看风景,那这里的景色是挺不错的。
“就是要没人才最好庆祝。”伴着这话落下,任嘉致已打横将人抱起。
猝不及防,舒若尔吓一跳的惊呼出声,本能的攀住她,感受着男人抱着自己大步行走,某根迟钝的神经,到这时才恍然大悟。
这人说的单独庆祝根本就是.......把她拐上床,吃干抹净。
亏她还天真的以为,是像那次去公司找他时那样,出去过单纯的二人世界。
心里徒然升起被骗的恼怒,攀着他的手握拳锤他,“任嘉致,你太过分了。”
她这才刚却被确证痊愈,他就使计拐她出来做坏事。
难怪,前面在医院时,他要特意那么问医生她能不能拍武打戏。
若是连武打戏都能拍,那啪啪啪就更不是问题了。
这人,套路太深了!
对她饶痒痒似的捶打,任嘉致毫不介意,也不对她话给予回应,抱着她急匆匆的她开门,一到室内,等不及回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怀中人儿低到玄关,低头,精准的吻住她柔软温热的唇,抢夺她的呼吸。
压抑了许久的热情,一经开闸就失了控制,唇舌攻城略地地闯进潭口,勾弄着她的,一起在潭口内热情活泼地舞动。
是最让人沉醉,最让人眩晕的舞姿。
至那晚,他暗暗发誓不会在她痊愈前跟她打擦边球起,两人这么久来,是连个热吻都不曾有过,顶多就是浅尝即止。
因为,任嘉致怕自己会忍不住。
要知道,每天睡前醒来,与她躺在一张床上,于他本身就已是致命的诱惑,要他用尽所有自制力才能抵住,那些强烈的,想要她的冲动。
现在,终于可以放心的吃了,他自不会再压抑自己,他自是要补偿自己,安慰自己。
他嘴上忙得不可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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