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上?”
听着这话的慕邵霆,凶狠地似要吃人,他眼神如刀的剜着她,什么也没说的,走进去,把被扔到垃圾桶里的药捡起来,拆封,再转身,几个大步走到曲玥面前,在她最为惊恐时,狠狠掐着她脸,强硬地逼迫她张开嘴,而后便将另只手中的避孕药塞进她口中,又死死的用封住她唇,阻止她把药吐出。
如此过了大概一分钟,确定那小小的避孕药已经被咽下去,他才松开手,还不忘回应她刚刚那番话,羞辱一番,“如果不是阴险的联合别人算计我,你以为我会碰你?如果不是你犯贱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贴上来,你以为我会碰你?你是不知道,睡你两次,我到现在都还恶心反胃。”
若问言语能伤人几分?
慕邵霆这些话,对一女人的伤害值是一百分。
似被万箭穿心的曲玥摇摇欲坠,脸上是一丝血气都没有了,她扶墙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的男人,许是心被伤到了极限,也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反胃你就去吐啊。”她顶嘴,又叫嚣,“我知道你现在很是关注舒若尔,千方百计的帮人家报仇出气,又削尖脑袋的想要拆散人家夫妻,把那贱人抢到自己身边,我告诉你,如果真有你成功的那天,我一定会把你今日对我的羞辱,都还到她身上,我也诅咒你,永远都不能得偿所......”
最后一个愿,还没来得及说出,脖颈就被满身狠戾的男人掐住。
慕邵霆掐着她脖颈,将她推到贴到墙上,不断的加大手中力度,残暴地看着她被涨得通红的脸,冷冷地开口,“不用等到我成功的那天,你现在就可以去羞辱她,尽情地羞辱,随便羞辱,我都无所谓,我只要看到任嘉致难受就可以了,你这么倒贴我这么多年,应该不会不知道我跟任嘉致是仇敌关系,而我妹妹又是怎么死的吧?”
曲玥瞳孔睁到最大,感觉已是濒临死亡,但还是从抓住了他这番话的重点。
以前不知他跟任嘉致的敌对关系,现在却是知道了。
也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关注舒若尔了。
可是,也不对啊,如果只是为了报复任嘉致,那他没必要那么大费手笔的对付孙琦雪啊?
他那样看似为难了任嘉致,实际还是在帮舒若尔出气。
这些,曲玥都没有脑力想了,她感觉自己要死了,双手拼尽全力地去抓住他的,脸上表情也会惊恐地祈求他放过自己。
终于,在她快要咽气前,慕邵霆松开掐住她脖颈的手。
曲玥无力的摔倒在地,摸着被掐疼得脖颈,大口大口的抢夺呼吸。
慕邵霆只给了她一分缓冲的时间,就毫不怜惜的将人拽起来,一路拖到家门口,像扔垃圾似的,把人扔出门外,似蔽瘟疫的,一秒不停顿的甩上门,彻底隔绝。
......
钟逸辰决定探明任嘉禾秘密是在一次,他邀请她吃晚餐被拒之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星期日。
事情起因是这样的,周六下午,钟逸辰突然很想跟任嘉禾一起吃饭,并且当即就给她打了邀请电话。
可她却说:“不好意思,我在自己家,晚餐要跟我爸妈一起。”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人家要陪父母,他再失望也只能作罢。
然,距离他那通电话不过一个小时左右,他就在游戏里碰见任嘉致,一时很随意地问了句,“二哥今天也回家了吗?”
这个回家指的是哪个家,任嘉致是明了的,当下就给他回复,“我爸妈现在就在我这,我还回去干嘛?”
就这一句,钟逸辰的脸色倏然沉了下去,但他还是不甘心的问出,“那小禾也在你那吗?”
任嘉致:“没,她说跟朋友有约,我看她也难得交一两个朋友,就随她去了。”
简单两句话,钟逸辰的脸色已彻底黑了,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来自一个自己全身心信任的人的欺骗。
这让他很是恼火,气愤,甚至难受。
是的,心里突然觉得很难受。
难受的他连招呼都没跟任嘉致打一声,就退出游戏,他当时第一想法是冲动的,要立刻找到任嘉禾,当面问清楚,为什么要说谎骗他?但拿了车钥匙还没出门,这股冲动就被控制下来。
他想起小禾回国首次参加他们聚会的那晚,老大跟他说话:“有心事又有秘密,自然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