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慕邵霆一直对自己妹妹的死耿耿于怀,也一直都偏执的,把这件事怪罪到任嘉致头上,故也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给任嘉致添堵的机会。
“抱歉。”任嘉致也知道自己不该拿个已离世的人说事,他诚心的道完歉,直等到慕邵霆的怒气消减一些,才又开口,“已经发生的事,我无法更改,对你妹妹我也深感抱歉,遗憾,悔恨,但你真的觉得,我们继续这么争锋相对下去,她就能安心了吗?”
答案是不能。
慕邵霆也知道,若是妹妹尚在人世,是不会为难这个男人的,但他作为兄长,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看不得任嘉致过得太舒坦。
这么想着,慕邵霆又坐下去,厚颜无耻的提出要求,“让我不再打扰你的生活也可以,只要把舒女神让给我就够了。”
“你做梦!”这次换任嘉致发怒了,他虽没有太过外漏的拍桌,怒吼,但周身的气场都已经变了。
他就是为了稳定婚姻,才约的这局。
他严厉的补充,“她是有思想,有选择权,有自由的人,不是你可以用来当做筹码交换条件的。”
慕邵霆提出的条件,是把他们夫妻俩都给侮辱了。
“呵,那我们拭目以待。”慕邵霆却并不以为意。
话不投机半句多。
任嘉致是觉得他自负了。
慕邵霆却看着他那张,引得一个个女人甘心拜倒在其西装裤下的死人脸,猛抽口烟,又道出挑衅之言,“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只要我愿意,轻而易举就可扭转她对我的印象。”
这不是狂妄,这是完完全全可能的。
任嘉致也知道,但他不担心,“你可以告诉她,我绝不阻拦。”
只要她爱他,那不管慕邵霆是谁,都不可能把她从他身边带走,顶多就是,他跟慕邵霆的关系,可能会变得有些微妙,交集可能会比现在多。
但这也仅仅是还未可知的可能而已。
“不,我什么都不会跟她说的。”若是想说,那早在得知两人是夫妻关系,早在第一次让人把舒若尔带到自己面前时,慕邵霆就坦白一切了,而他一直不说,一直跟他们绕着,就是觉得这样比较有趣。
他就喜欢让任嘉致看他不爽,又干不掉他,他就喜欢看任嘉致明明什么都知道,但又什么都不说的样子,他就喜欢把任嘉致的不想,变成不得不想。
比如跟孙家断了关系。
就他这点想玩自己的心思,任嘉致心知肚明,他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你真以为我不敢跟她说吗?”
没什么不敢,只是不想让她太早跟慕邵霆这个神经质,变态扯上关系,有所交集。
但若真到要说之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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