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样下去,他要到时候才能放心地把你交给我?我有些心急。”任嘉致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又深情缱绻地凝视她,郑重地说道,“我很想跟你办场毫无遗憾的婚礼。”
毫无遗憾,首先要得到双方长辈由衷的祝福,支持,而现在,他家这边是没有问题的了,就剩她爸还没有完全放开心地同意。
听到婚礼,舒若尔有些愣怔的,过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但她没有立即说话,而是非常缓慢的,把脑袋枕回他臂弯,又挪动着,贴近他胸膛,用自己噗通失控的心跳,去感受他强而稳定地心跳,让两颗心紧紧地靠在一起。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一般女人听到婚礼都是欢喜的,但等了半响都没听到她吭声,任嘉致以为她是不想。
这个以为让他紧起眉心,正想着要询问原因,就感觉到,埋在自己胸膛的脑袋摇了两下,接着是她低柔的声音传来,说的是,“我爸早就接受你了。”
他懵了一会,才恍然,她这是一语双关的,既解了他以为的岳父对他不认可,又变相的告诉他,她是愿意跟他举行婚礼的。
对于婚礼,舒若尔作为一个女人,自然是期待,想要的,只是他一直不提,她也不说,现在突然知道他有想办的意思,她心里是欢喜的。
只不过,她对此表现的方式,跟别人不太一样。
“我觉得你对我挺好的。”她埋首于他胸膛,将父亲那日跟自己说的话转述给他听,“他跟我说过,让我好好跟你过,但如果有一天实在过不下去了,也别委屈自己。”
说到这,她爬起来,再次对上他的脸,“就目前,他是认可你的,只要你以后不乱来,他是不会反对,不会干涉的。”
这简直是莫大的惊喜,惊喜到心里残留的,那些被下药的气都消除散了。
任嘉致忍不住扣住她脑袋,将她按在自己怀里,热烈地跟她来一个法式热吻。
这一吻恰似星星之火,点燃整片草原,两人都动了情。
只想溺死在这一汪春水之中。
任嘉致小心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放到床上,自己随即翻身,虚覆在她身上,再度吻住她,同时手也不甘寂寞的,覆上她玲珑柔软的身段,不出一会,就将她剥了干净。
吻也一路跟着下移。
快感似风雨中的浪花怕打沙滩,不由自主的,一***袭来,舒若尔舒服地连脚趾头都忍不住翘起。
意乱情迷中,意识到他的意图,忙羞怯地并拢双腿,婉转地出声阻止,“不要。”
说是阻止,却又更像是欲拒还迎。
口不对心的实力诠释,什么叫身体最为诚实。
任嘉致抬头看她,底笑着,用自己湿腻的手握住她腿,接着便是不会吹灰之力地将其打开。
他低下去,用她在老宅帮自己的方式,让她体验了,出事来第一次身体上的欢愉。
也是他早几天就想对她做的事。
他喜欢做让她开心的事。
事末了,清洁完,他将还在颤栗的她拥入怀中,关心询问着,“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比起以前的争抢实弹,身体上的反应要减弱很多,但那什么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
舒若尔摇头又点头,“没有.....,有一点。”
“嗯?”俊脸立时凝重起来。
见他紧张的要起床,舒若尔软绵地按住他,解释,“一点点,跟平日不舒服的时候差不多,不碍事的那种。”
“真的?”
“嗯。”
任嘉致暂放下心,再度躺好将她抱紧,“那就睡吧,短时间内还是不那样做了,等你好了在满足你。”
“......”什么叫满足她?她承认刚刚确实是满足了,但她好像从来没有提过,也从来没有表现出欲求不满吧?
反倒是他......
舒若尔使坏的蹭他腰下,“我是没事的,那你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