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一点甜头,待双方父母散去,夜里回到卧室,任嘉致果然是满肚子坏水,极不要脸的,想方设法的对舒若尔施行诱哄行动。
他照常坚持为舒若尔服务——擦洗身子。
不过这次带着目的他,把人抱进浴室,不开始服务,就先将自己脱得只剩条四角裤,借着拿放东西,走来走去,将自己完美身材360度无死角的在她面前展示。
舒若尔在看他脱衣服时就问过一次原因了,这会面对这么引人犯罪的画面,她脸红心跳地提出,“嫌穿衣服热,那就请你围个浴巾好吗?”
嫌热这么拙略的借口,她根本没信,只是耐不过他不要脸,而自己又行动不便。
“蹲着围浴巾会拖到地上,太不卫生。”是某男面不改色的在她身边蹲下,准备帮她脱衣服,“就我这身体,你玩都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现在看看也没什么关系。”
还没什么关系,难道没看到她眼睛都无处安放,脸都红得要充血了吗?
还说什么玩,她什么时候玩过他了?
舒若尔抓着自己衣服,也不继续跟他装傻充愣,仰着脖子瞪他,“告诉你任嘉致,我现在可是病人伤员,医生再三嘱咐至少,至少两个月不能做运动,”她抬手在他脸前竖起两根手指,“所以你最好是收起你那些乱窜的精虫,在确诊康复前,我是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
她可是爱惜自己身体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精虫乱......”一个窜还没说出口,任嘉致就顿住了,脸色微变。
舒若尔也跟着一愣,顺着他目光看下去,脸色倏然爆红,既害臊,又觉得好笑。
这人身体,很不给面子的,在他说着辩解之言时,悄然跟他唱起反调。
舒若尔抬眸看他,脸上明晃晃写着,证据确凿,看你还怎么狡辩。
任嘉致确实没什么可争的,他看着她,忽然低下声,“就算你想发生关系,我也不会从,我只是想要你像吃晚饭前那样,再帮我弄出来一次。”
“......”看他这神情,还是怪她女子之心度他君子之腹咯?难道他觉得用其它方式就是很正常,很无所谓的事吗?
“我已经忍得够久了。”任嘉致乘握住她柔软小手,边游说,边摸过去解她扣子,“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每天看着你都是会有想法的,这种想法,长期得不到纾解,对我身体是会很大影响的。”
这点常识,舒若尔是知道的,只是.....
“晚饭前刚那个过的。”总不能他次次有想法,都要她那样帮吧?
任嘉致的手钻进解开的衣领口,暧昧地抚摸她细滑柔嫩的脖颈,“时间仓促,没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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