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归是走了,现在嘉致愿意结婚,开始新的生活,我这做妈的,心里其实是高兴的,相信以雁凝的性子,这也是她乐意看到的。”
尴尬到极致的孙琦雪,连假笑都维持不下去。
胡静芳看着她神色,点到即止,“算了,不说这个,我们前面的话题说到哪了?”
简单试探得出结论,任家对舒若尔是认可的,维护的。
这结果于孙琦雪,无疑是在继任嘉致已婚后的又一个重大打击。
满心恼恨,不甘,等不及要想办法搞破坏的她,此时没有半点想要闲聊的兴致。
.....
沉默回房,解外套,拿换洗衣物,舒若尔脸上,没有一丝异样,对刚听到的那声姐夫,一个字没问。
这般无视,倒让从机场接到她就没怎么说话的任嘉致忍不住,在她抱着居家服她走浴室时,主动拉住她解释,“我是跟孙琦雪的姐姐在一起过,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跟我们现在的生活没有半点关系。”
坦白承认,道明过去与现在。
既然他主动提了,那舒若尔也不想憋着,半侧身,不错过一丝表情变化的紧睨着他,启唇,“孙琦雪的姐姐是不是叫雁凝?”
任嘉致浑身一震,望着她的漆黑瞳仁轻颤几下,“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这态度,已是最好的答案。
“你自己啊。”舒若尔心酸苦涩,脸上却偏偏漾出笑意。
不过是那种带着淡淡嘲讽的笑。
看他皱眉不解,她又开口,“就在横店时,你半夜出去抽烟的那晚,我听到你对梦中人说了很多话。”
对他在梦中呼喊,挽留疑似前任的女人行为,她不生气,不嫉恨,甚至没在他面前表现出半分,但实际上,这已成为横她心中一根刺,只要想到,他躺在自己身边却苦苦喊着别的女人,她心里就刺得难受。
这也是,为什么“和和美美”地相处几天,回家那日,明明那么煎熬,却始终没有松口带他回家的原因之一。
“你都听到什么了?”一向沉着冷静的男人,在听见她提起那晚的梦时,神色大变,未经掩饰的语气,难掩急切,抓着她胳膊的手也一阵紧收。
被捏痛的舒若尔愤怒的大甩胳膊,“你自己做的梦,自己说的话,反过来问我,是平时梦见的太多自己都记不住内容了吗?”
擦觉自己反应太过激,任嘉致松开她胳膊,稳下来,却还是要问,“除了雁凝,还有没有听到别的?”
除了孙雁凝,他那晚还梦见了她。
揉着被捏痛的手肘,舒若尔忽然生出股怨气,她忍着想哭的冲动,倔强的蹬着他,“真想知道就自己去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