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扬起手来。
“别……别……”薛平志吓得连连后退。
看到薛平志那副没出息的样,黛布气得满脸涨红,咬牙切齿地说:“以前看你是金刚教的掌门人,还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所以才跟了你,指望你有一天能带我脱离苦海,没想到你这么窝囊、这么废物!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走,我是一刻都不想跟着哈尔曼了!”
“这个……这个……”想到哈尔曼的恐怖,薛平志竟然有些发起抖来:“我们这不是来南方除魔了嘛,等到云中子宰了哈尔曼,我就能带你走了……”
黛布怒道:“什么都指望云中子,那我还不如直接跟云中子!”
薛平志沮丧地低下头:“可我确实打不过哈尔曼啊,现在就带你走,无异于找死啊……”
看到薛平志那副软弱的模样,黛布气得连连跺脚,可也一点办法都没。
其实她早发现了,别看薛平志平时装得人五人六,其实是个又好色又贪财的窝囊废,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羊粪蛋子外光里不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是形容他的。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现身勾引他时,薛平志的双眼那叫一个放光,根本不管自己魔族不魔族,舔着脸就扑了上来。
当时黛布还挺疑惑,这就是江湖上人人称道的好男人?
不过她对自己的魅力一向有信心,也就没有多深究这件事。
几次颠鸾倒凤之后,黛布揭露了自己的身份——哈尔曼的四老婆。
薛平志当时还在床上,当时就惊得栽倒在了床下,接着又慌慌张张地提起裤子就跑!
黛布那个气啊,直接冲着他的背影说道:“你敢跑,我就去哈尔曼那里告状,说你非礼了我,而且还好几次!”
好家伙,哈尔曼要知道这事,还不疯了似的来攻花城?
薛平志只好返了回来,一头跪倒在黛布面前,又磕头又求饶:“您行行好,放了我吧……”
这样没出息的一个男人,哪个女人愿意跟啊?
但是黛布没有办法,已经踏上了薛平志这条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了。
而薛平志,也是色胆包天,明知道黛布是哈尔曼的老婆,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一次又一次地来往。只是黛布每次说起哈尔曼,或是询问薛平志什么时候带她走,薛平志都会吓得浑身哆嗦、萎靡不振……
这次也是一样,突然被人揭破身份,黛布慌慌张张地来找薛平志,希望薛平志能摆平此事,薛平志倒确实去了福城,也根据黛布描述的相貌找到了陈冬。
但他没有胆子杀死陈冬,先是“栽赃”到死去的公孙火身上,又送给陈冬防御类的超神级武技,希望陈冬别把秘密泄露出去。
这种种行为,在黛布看来简直憋屈死了。
黛布气得又跺脚又骂人,气急了还伸手打薛平志几下,但薛平志愣是半点声都不敢吱。
“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男人……”黛布越看薛平志越来气,最后竟然“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薛平志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看不得女人哭。
女人一哭,他便犹如刀绞一般难受。
薛平志立刻走上前去,又哄又抱又亲又搂。
别的不说,薛平志对付女人还是有一手的。
黛布渐渐的不哭了,又念起薛平志的好来,心想薛平志虽然窝囊了些,但对自己极有耐心,而且又温柔又体贴,在哈尔曼那里受到的气,在薛平志这里才能得到安慰。
“平志,有朝一日一定要带我走……”黛布喃喃地说着,亲吻着薛平志的下巴。
“好,好……”薛平志一把抱起黛布,朝着那张铺满稻草的床走去……
一番颠鸾倒凤过后,二人疲累地躺在床上,身子也互相依偎在一起。
在这山野之中、茅草屋中,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二人的呼吸声。
似乎快下雨了,隐隐有雷声传来。
漆黑的夜,使得薛平志的胆子大了不少。
“我骗陈冬说,你和公孙火有私情,接下来我会多注意的,如果他还是把这事传出去了……”薛平志冷笑一声:“即便他是青云观的弟子、炎武杯的冠军,我也照杀不误!”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薛平志的胸膛,黛布慵懒而又不屑的声音响起:“希望你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薛平志豪气干云地说:“必须啊,不就是个青云观的弟子吗,我有什么不敢杀的?”
就在这时,突听“咔嚓”一声,天空掠过一道闪电。
映亮天地的同时,也照亮了站在窗外一个人。
正是陈冬。
“啊!”
薛平志吓得一个哆嗦,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