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被那个男人推出去的时候其实是受了伤的,只不过不严重,便没有告诉他,省的他担心。
“我们现在去追他吧。”寒霜很快就从刚才的事情中缓了过来,准备乘胜追击。
“大人……那人现在估计都已经跑出去很远了,我们恐怕是最不上去的。”一旁的侍卫站了出来。
寒霜笑着看向她,“没有关系,我们追的上的。”
她指了指地上的那些东西。
他们顺着寒霜指着的地方看过去,那里撒着一堆类似艾草的东西,而且好像连成了一条路线。
“我之前在牢中被他抓住的时候,虽然他控制住了我的双手,但是我还是能够够的到他身上的东西的,在他的腰间别着一个香包,我的袖子中可是有准备着防身的匕首,我把它给割开了,虽然他现在离开了,可是随着他在马车上的颠簸,香包里面的东西都会掉出来,我们一路沿着跟过去就可以了。”
顾怀渊跟旁边的侍卫世了个颜色,他赶紧带着周围的其他人去追击了。
“我们也去吧,虽然我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是刚才的那个声音,还有模模糊糊的一点,我能够确定那个人应该是我们认识的。”寒霜的脸色有些严肃,事情远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顾怀渊什么都没有说,拉着他回到了府中的房间坐了下来,不然她出去,“你就安心的坐在这里吧,那么多人不可能追不到他一个人的,倒是你,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看不出来么?”
他径直走到寒霜的旁边,一把扯下了她肩头的衣服,露出背上的那一块青紫色,虽然不是很严重,可是在她白皙的背上很是显眼。
“那个,我不疼的。”寒霜有些尴尬的说着。
他一声也不吭,直接走出了房间,留下寒霜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如同石化了一般,他这是生气了么?
寒霜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眼睛突然有些酸涩,但是又有些不服气。
没一会儿,门就又被打开了,刚才离开的顾怀渊又去而复返,手里面还拿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我去找朱大夫拿了些药酒,我给你揉一揉。”他推门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寒霜有些微红的双眼,本来还想要板着的脸无奈的温和了下来,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她小声的嘀咕着。
“嗯,我知道了。”顾怀渊轻轻的揉着她背上青紫的地方。
很快逃跑的那名男子就被侍卫们给带了回来,一同带回来的还有两个人,应该就是给他掩护行踪的人,其中的一个人寒霜他们两个还一点都不陌生。
两人来到大堂,他们三个人被押在地上,样子有些狼狈,看来他们可是有好好的反抗侍卫们。
“刘管家,我母亲对你可不是一般的好啊,你为什么要帮助他。”寒霜直愣愣的看着下边那个头发有些发白的男人。
“大人啊,是我错了,我不该如此轻易的就受了他的蛊惑,不过我也都是因为他的母亲才会这样帮助他啊。”
刘管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寒霜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男人能够这个样子不知好歹。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当时挟持的可是我啊,不是其他的人!”寒霜的声音一下子变大,刘管家吓的一下子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刘管家是上官绣以前的一个手下,后来因为她暂时离家了徐州,所以就把徐州的府邸交给他打理,他在她离开之后就把自己当成了主子一样,天天住着主子的房子,还不停地使唤那些下人伺候自己。
挟持寒霜的那个男子是他妹妹家的儿子,也可以说是跟他一个货色,不是什么老实的人,每次他们两个凑在一起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但是因为每次他都会偷偷的给刘管家塞去一些辛苦费,所以他在府中或者城中坐些什么事情也就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了。
本来今天他跟上官绣出去的时候就是打算用那些侍卫欺压他很快离开不要惹事情的,结果他非要往伤口上撞,上官绣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所以直接就把他给抓了起来。
他本来想要趁上官绣出去偷偷的进去大牢给侄子打好招呼的。结果就看到他挟持寒霜的那一幕,他可不能够让他被抓住,一旦被抓住的话自己这些年偷偷做的那些事情不是都要暴露出来了,到时候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