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子是爷的,日后就只能爷一个人骑,……”
王熙凤斜眼一白,脸上却是露出一抹笑容,显然是对冯紫英很在乎自己身子十分得意,“哼,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当初若非你刻意勾引,趁着我和贾琏闹和离,我也不能上你的当,被你偷了身子,真把姑奶奶当成随便的人么?我这早就打定主意了,这下半辈子除了你,别的男人休想挨着我一下,……”
“这话爷爱听。”冯紫英掰开王熙凤双腿,便要去褪王熙凤身上宽松的里衣,“今日爷便要在好生收拾你一回,让你尝尝爷的厉害,……”
这生了孩子的王熙凤身子越发丰腴妖娆,饶是这两日死命折腾,但是冯紫英仍然是有一种意犹未尽,恨不能死在这具胴体的冲动,他意识到这似乎不完全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心态问题了,而是这女人身子还真有些不一样,莫不是还真的是江湖传言中的……?
张师好像隐约也提起过这些方面的东西,只不过自己当时没当成一回事儿,觉得不过是江湖传言,以讹传讹,所以也没在意,但现在看来未必是空穴来风。
难怪平儿说贾琏和王熙凤做夫妻时,每次都是三五两下就丢盔弃甲,堪称床上小旋风,到后来干脆就有些畏之如虎,宁肯在外边儿找女人都不愿碰王熙凤了,现在贾琏在扬州既娶妻又纳妾,儿子女儿都生下了,过得无比快活,可见并非贾琏的缘故,多半还是王熙凤的缘由。
这内里的情形,冯紫英琢磨着还是得回去找机会问一问张师,人生难得须尽欢,这句话可是大有深意啊,自己好不容易来这个世界走一遭,可万万不能辜负了。
见冯紫英横枪跃马杀气腾腾的样子,王熙凤也是情欲大动,想着这一别便是经年,哪里还能忍得住,便主动宽衣解带,撅臀翘股,又是一番……
冯紫英没有带平儿回京师,而是让平儿再在天津呆几日,等到时间合适时再回来。
自己去陕西的时间还没有定下来,但再怎么也得要等到自己娶了黛玉她们几个之后才回成行。
回去之后还得要和她们几位说道说道,怎么就突然间要带平儿去陕西了,这里边有什么古怪,都得要捋顺。
少不了要往王熙凤身上联想,就如平儿所说,鸳鸯早就对凤姐儿起疑了,甚至还猜出了凤姐儿是肚子大了才借着要南下江南逃出京师城,而且还断言凤姐儿没去江南,多半就躲在这运河附近哪个地方怀孕产子,这鸳鸯可真的是“料事如神”。
鸳鸯能想到的,自己府里那几位未必就不会想到,起码也会起疑。
好在自己对鸳鸯和平儿的看重欣赏倒是众所周知的,自己也半开玩笑地当众说过要向王熙凤讨要平儿,当初大家也都是当成玩笑话来看,但后来贾琏和王熙凤和离,平儿没有了归宿,这就有点儿意思了,也就是说要真跟了自己也说得过去,但得要王熙凤同意放人。
至于说怎么就让王熙凤突然间答应把平儿给自己了,这就须得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这水泥工坊的事儿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推出来了。
自己出面替她和山陕商人牵线搭桥,帮忙给天津卫那边地方上打招呼,似乎也说得过去,当然作为交换的代价就是要让平儿跟着自己走。
重利之下,王熙凤便答应了这个交易,嗯,大伙儿都知道王熙凤是个好利的,见不得银子,所以也勉强说得走。
不过估计瞒不过鸳鸯这丫头,她是知晓其中一二内情的,好在鸳鸯是个守口如瓶的,这等关乎后宅稳定的大事儿,冯紫英信得过。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眼见得婚期也要临近了,各种琐碎事儿也是忙得冯府上下都折腾起来。
这一回又和往回不同,妻媵妾同娶纳,只是这规矩却不一样,白日里将妻媵抬进府里,傍晚再把妾室抬进府中,这规矩不能错。
好在这些事情也不需要冯紫英操心,他的心思仍然是在朝廷那边。
陕西那边的情况也陆陆续续传了回来,都是一些不妙的消息,贼乱方炽,而瘟疫也未能得到控制,有向山西蔓延的趋势,保德州和大同镇的平虏卫都出现了疙瘩瘟病人,这让整个山西西部都恐慌起来了。
朝廷也意识到恐怕西边局势有些失控了,好在山东战事已经正式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