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却高兴不起来,看着她说:“你这么说,好像时嘉真的不会回来了一样,唉!”
杭雨馨很沮丧地说:“他爱回不回,离了他我难不成还不活了。”
时母从医院出去,喜姐探头探脑地在门口等着她,看她出来,赶忙颠着肥胖的身躯,跑到她面前。
“有什么新发现不?”她一脸贼兮兮的。
时母愤懑地说:“一大早的,睁开眼就和别人发消息,气死我了!”
喜姐一拍大腿,“哎呦”一声说:“那你真得注意了,我们老家那边,有一家媳妇,就是跟人上网发消息,发来发去的就跟人跑了。”
时母一脸烦闷,沉着脸往前走。
喜姐赶忙跟上,“你把杭雨馨的生辰八字给我,我来给她算一下,她这一胎怀的是男是女。”
时母站住,报上杭雨馨的生辰八字。
喜姐一边往前走,一边手指头掐着,念念有词。
她皱着眉头,“哟”了一声,时母定定看着她,迫切地等她说话。
喜姐一脸遗憾地朝她笑笑,摇头说:“没带把。”
时母皱眉,喃喃重复:“没带把!”
“嗯,不该这个月怀的,如果是下个月,那指定是带把的,再不然就得等明年。”
“哦——”时母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
两个女人顺着人行道往前走,在公交站牌等车。喜姐瞅着她,嗔道:“你气什么?若我说呀,你就该让她作,让她去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打掉,然后扫地出门,你们家时嘉那么优秀,还怕找不到好老婆?”
时母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喜姐继续挑拨:“他上班的地方是大公司,同事里面,随便挑一个女孩,有才有才,要貌有貌,哪个不比杭雨馨强?”
时母尴尬地说:“虽然这样,但他们离了婚,佳佳可怜。”
“哟,有什么可怜的?一个女娃,你让杭雨馨带着走呗,这边时嘉再给你生男孙,多好的事!”
时母一脸犹豫,叹了口气。
喜姐冷笑:“杭雨馨若是守妇道,我肯定不会劝离,但你看看她现在,你还管得住她吗?”
时母恨恨说:“她刚才还让我滚呢!”
“可不是!多嚣张啊!为什么这么嚣张?还不明白吗?那是因为她有了底气,她的底气就是那个姓乔的男人!”
喜姐的煽风点火,让时母的心很煎熬,她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喜姐说得对。
公交车来了,两个女人上车,喜姐把位子让给时母,自己站在她身边。
她轻抚着她肩膀,温声说:“你也别气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杭雨馨本来就配不上时嘉,她现在自己作死自己,时嘉刚好摆脱她,娶个更好的回来。”
“谈何容易。”时母叹息。
喜姐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塞进她怀里。
“别气了,咱们说点开心的事,这是你这次的提成,整五千呢!”
时母掂量一下信封,惊喜说:“这么多啊!”
喜姐“切”一声,附耳说:“可不是嘛!放开胆子跟我干,一年下来,保准你腰包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