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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祀扶着门把,心低低一沉。
宋茗微就在这里?
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发生什么他无法预料的事?
允祀一把推开门,阳光像是无法驱散这里的阴寒,他走了进去,蓦地撞见了一个女子躺在地上,绫罗尽乱,纤长的腿扭动着,而她眼中血红,圆润的肩头下,有如玉的温软高高耸起。
他愣了愣,然而当身后传来脚步声之后,砰地一声,他将门关上。
允稷站在门外,听得里头宋茗微低声哭泣,他的双手紧紧合十,佛珠再次快速转动了起来。
允祀将黑袍批在了宋茗微身上,宋茗微来不及看来人是谁,立刻拉住他的头,翻身压住了他,唇覆了上去。
孽灵冷声笑了起来。
“宋茗微,你难道就不想为你的师父守身如玉,你的师父就站在门外,他一步都没有走,历经千年,他是一个僧人,更是一个男人,不可能无情无欲,你就让他听你与允祀在里头翻云覆雨?”
宋茗微浑身一僵,她睁开眼来,艰难地看向了门口。
那门上倒影着师父的影子。
她落下了泪来,痛恨地道:“孽灵,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比之皇室的药,这药效更是凶猛,一夜十狼不足为奇。想来玄亲王一人怕是应付不过来的,何不让你师父也进来。”
说着,那门不知道为何开了。
宋茗微几乎瞬间就躲进了允祀的怀里。
她没有注意到允祀的凤眸眯了起来,血红的眸子烈火腾腾,就在宋茗微愈发痛苦不堪的时候,他的身影化为虚无。
宋茗微骇然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祈求道:“允祀,不要,不可以!”
她不能被师父看到那一幕,那般放浪,那样地没了自我。
她不能!
然而身体的渴求将她逼到了悬崖边上,她只能紧紧抓住藤蔓,这,是本能。
有人在她耳边低语。
“宋茗微,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你就是我的。你师父乃是佛家之人,色即是空,他如何会不知,宋茗微你修习佛理这般久,竟还这般看待你师父?”
宋茗微已经无法辨认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理,她只能胡乱地点着头,嘴里无意识地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允稷听得这话,眸子狠狠地闭上。
他的佛珠化作巨大的一个圆圈,将整个屋子套上。
孽灵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可怕尖叫,那佛珠越来越小,直到黑暗之中,一个僵硬的黑影被佛珠捆住,那佛珠才不再动弹。
彼时,宋茗微檀口微张,她迷乱地甩着头发,口中嘤嘤吐出了暧昧的字眼。
而允祀虚化的唇舌在她的身上折磨着她,她知道,那是双修术。
那本双修术她偷偷学习过,身体在此刻便会不由自主地运行起了双修术。
她高高扬起头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动起来。
她不知道的是,允祀隐了身,而她独自一人做出这般撩人动情的情态来,便是佛都怕无法视若无睹,心净无尘。
允稷撇开头去,目光微冷地盯着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