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你真漂亮。”
一个三岁的小男孩跑进了婚房,半靠在床边,歪着脑袋朝郁挽歌嘻嘻笑着。
“谢谢。”
郁挽歌摸了下小男孩的脑袋,笑容带着丝疲倦。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折腾了一天,累得她现在是动也不想动。
阿鲤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面,直接放在了矮几上。说着又走到挽歌身边,将她给拽了起来。
“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煮了碗面,先垫补一些,小心胃疼。”
“还是你最好。”
郁挽歌半靠在阿鲤的身上,脱了高跟鞋,礼服稍微有些拖地。
阿鲤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郁挽歌有了一丝力气后便将身上的礼服换了下来,洗了个澡,然后卸了妆。
新郎官还没有回来,因为几个战友喝多了,所以给他们安排住处去了。
席子骞回来后,摘掉了军帽,递给了一旁的佣人,然后脱了外套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晚饭吃过了吗?”
席母五十多岁了,不过因为保养得当,看上去也就四十岁左右。
“吃过了。”
席子骞来到沙发前坐下,环顾了周围一圈,疑惑道。
“我爷爷他们呢?”
席母直接回道:“今天也都有些累了,早早就去休息了。
你爸在书房呢,你妹妹带着洋洋回婆家了。”
“妈,今天辛苦你了。”席子骞难得感性了一回。
“你若是真心疼我呀,就赶紧让我抱上孙子!”席母眉毛一挑,朝儿子语重心长地回道。
席子骞皱眉,又来了:“我尽量。”
席母不爱听了,沉声纠正道:“什么叫尽量?你马上都要三十了,洋洋都三岁了,你这个做舅舅的也不知道着急!”
席子骞有个妹妹,比他小三岁,结婚比较早,当年还是奉子成婚的。
“我去书房了,找爸谈点事。”
席子骞最烦老妈唠叨了,从沙发上起身,不给席母再开口的机会,直接疾步闪进了书房。
席母望着儿子的背影,也只剩下了叹息。
郁挽歌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席子骞回来了。
当卧室的门被人推开时,她立刻闭上了眼睛,假装已经睡着。
席子骞扫了眼床上的一团,睡着了?
郁挽歌心跳如擂鼓,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可是一想到这个男人待会儿会把她压在身下她便开始紧张了。
她竖着耳朵仔细听着,脚步声并没有朝她靠近,而是往浴室的方向而去,随即便有水声传出。
他在洗澡?
席子骞今天喝了不少酒,好在他酒量一向很好,下午吐了点儿,晚上就已经清醒了。
洗了澡出来后,他掀被上了床,刚躺下就觉得不太对劲。
掀开床单一看,下面撒了好多的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怪不得硌得慌。
再看看另一头熟睡的女人,微微皱了下眉。
席子骞收拾了一番,躺在床上后,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
最后熄了灯,合眼入眠。
黑暗中,郁挽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微微松了口气。
本以为今天晚上逃过一劫,结果半夜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她把身侧的男人给吵醒了,可是她却不自知。
等她从洗手间回来后,刚躺下,正准备熄灯,然后一具温暖的胸膛就贴上了她的。
“啊——”郁挽歌吓了一跳,倒抽一口气。
席子骞直接将她转了个身,然后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新婚夜呢,不做点儿什么有些说不过去。”
“我……我困了。”郁挽歌试图要逃避。
“排卵期是几号?”席子骞则固定着挽歌的手不让她反抗。
郁挽歌愣了下,说了个大概的数字。
席子骞闻言算了下,然后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女人的脖颈处。
“妈想要抱孙子,看来,这两天我们得多努力了。”
郁挽歌想要拒绝来着,可是席子骞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因为常年在部队锻炼的缘故,这个男人的身体到处都是硬邦邦的,而且力气超大,轻轻一攥,她就觉得特别的疼。
看来,以后不能惹他,要不然遭罪的可是自己。
席子骞不太温柔,动作可谓有些粗鲁了。
郁挽歌狠蹙着眉头,咬唇提醒道:“我是第一次,你能不能轻点。”
席子骞动作一滞,第一次三个字让他微微皱了下眉:“看不出,你还挺洁身自好。”
现在这个社会了,席子骞并不是迂腐的人。
挽歌已经二十六了,还是个雏儿也的确让他有些惊讶。
“第一次都疼,你忍着点。”
席子骞的动作变温柔了些,但还是将挽歌弄的很疼,疼得她都有些想骂人了。
完事后,郁挽歌起床清理了下。
躲进洗手间后,她双手撑在盥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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