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宠乾在我看他的第一时间问我,大概是怕迟琛,声音紧张。“扯疼你了?”
我也怕迟琛错怪他,迅速摇头道,“没,就是……哎?”说话间,我发现宠乾压根没脸红。难不成是我看错?
他松口气,菲薄的粉色唇瓣抿成妖娆的弧度,淡淡一笑,我却有另一重发现。
“你开始留胡子了。”我说话间,看镜子里宠乾垂眸。
我头发上沾着不少东西。
大概是胶水,亮闪闪的,宠乾旁侧是及腰柔顺的长发。那镜子里的媚妖儿抬头,一双桃花眼泛着柔和的光,声音若泉水叮咚的问我:“好看吗。”
他突然留胡子是有些别样风情,我们在镜子中对视一秒后,我稍稍眯了眯眸,点头,“还行吧,显得成熟。”我说完,他眼睛一亮,然后转过身,“是呢,霜爷你把眼闭上,等你睁开……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好。”
我痛快答应了。
在闭眼之前,余光瞥一眼那侧安静看文件的迟琛,细碎的阳光洒在他黑色西装上,一个人怎么能好看成那样呀?什么时候看,都美的像大师手下最杰出的雕塑一样。依依不舍的闭上眼,头发似乎开始黏上来,坠着头皮有些痒痒的。
我对这无多大兴趣。
就当作闭目养神,约莫半小时后,低沉动人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
“好了。”
原本,我都要睡着了,毕竟有迟琛有宠乾,我相信这里安全。四个月啊,我终于有了些孕妇反映,那就是——
嗜睡。
原来那三天,我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是孕妇反映。
我辨别的出,这声音是迟琛。
缓缓睁开眼时,我勾唇笑了笑。宠乾说的没错,的确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余光环顾四周,宠乾已经不在了,大概是走了。
迟琛在我身后,为我梳发。
那骨节分明,根根如玉雕刻的手指捏着玉梳,十分般配。玉梳从发梢到发尾,他眸子也跟着转过去。
镜子中,他低垂眼眸的侧脸轮廓分明,线条优美。
长睫羽尖儿被外头阳光照耀的闪着金。
我的目光渐渐有些空……
前世……我们大概也是这样吧。
良久,那修长如玉的指放下玉梳发出的“咯噔”声把我拉回神。他双手在我脸颊两侧轻轻托起,教我抬起头,直面镜子。
“感觉如何。”
他嗓音娓娓动听,我看着镜子里,长发的我。有些陌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你说呢?”
我说话间,他嘴角稍弯,微微颔首道:“还不错。”
“那我也觉得还不错。”我就是为他留的长发,他说好就好。他大约明白我的想法,道句:“不愿意的话,就剪了去。”
“哎,别!我很喜欢。”
他这才将指尖沿着头发两侧滑下,“去试试衣服?”
“啊……”我记得,好像哪儿说,这出嫁前,新娘子是不能给新郎看的。迟琛完全看破了我的想法,抢先道:“我必须第一个看。”
我:“……”
好吧,什么规矩到迟琛这儿,都是狗屁。
我站起来往衣服边儿走。
我还没到显怀的时候,小腹稍稍隆起一些,但不影响什么。迟琛率先拿了喜服给我。
这套是红色绣凤长袍,质地自不必说,十分优良。我看见迟琛的是纹龙之袍,寓意龙凤呈祥。
他穿红袍我见过,但即便见过,见一次仍旧心动一次。
我和他一起换好后,我看着他道:“不行,你太好看了,比我还好看。”我说完,摸了摸他突然就长到腰间的黑色长发,他则突然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拖着我后脑,霸道吻上来。
“唔。”
舌尖纠缠。
这几日,他都没碰我,任由着我低沉。
这吻来的霸道又火热。大掌紧紧的拖着我的后脑,把我抱向他,不让我有逃离的机会。
在这纠缠到难以呼吸的烈吻中,体温有些升高。
而他缓缓放开我,眸中染着压抑的欲望。
“这套不许穿。”他说完,恶狠狠的拿了婚纱来,“穿这个!”
我怔住……
不是三套都穿出去?而是一个个备选?我在迟琛逼人的目光下,开始换旗袍。可是……
不等我穿好,迟琛已经喊停,“换婚纱。”
我嘿嘿笑了,“干嘛呀,老公,你怕我被别人看见?”
我说话间,迟琛冷哼。
“谁敢。”
我没碰那婚纱,自觉道:“算了,要不我穿便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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