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蛊扭动两下便死去。见蛊被轻易弄死面前女人收起了惶恐阴冷的表情,有些视死如归。其实从进寨子到现在,一切都太顺利了,现在这情况,才符合我所掌握的资料。
我知道这些人不简单。
可跟我耍心机,她找错了人。
迟琛有句话只说对了一半。他说,在他面前我可以做个普通不过的女人,可不在他身边——
我比谁都坚强。
但真实情况是,我比谁都冷漠……
在这世上,从没人会怜惜你,江湖不是面慈心软的地方。比起偶遇的大善人,我更相信,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比如,陆九重,比如,黄泽修。
我捡起匕首走过去时,一双眼泛寒光。
现在我甚至怀疑这两个女人是否故意被我抓来?但不管怎样,现在我手里拿着刀。
“还有什么花招,一并使了。”我蹲下来时,黄泽修过来爬我肩膀上。
情况很显然,这两人知道什么。面前女人冷笑,“你想打听我们罂粟门的事,再去修炼一百年吧!”
说话间,她咬牙,我猛然伸出手扼住她喉咙。
可是已经晚了。
不少门派都会在口中藏毒,越是高级、越是贴身,就越是剧毒,稍有不慎,宁死也不屈。
她们便是。
从女人口中流出黑血时,我觉得手有些疼,从手一直蔓延到心口。
面前一个死,一个昏,旁侧却是“嘭”的一声,黄泽修变身。我被黄泽修握住手。我侧目看过去时候,惊呆。随之我暗骂了句“操蛋”,我没碰这个死去的女人。
我想,应该是昏过去的那个女人搞的鬼。方才掌心的湿漉漉恶心感让我有直觉,我是那时中了蛊!
我的手已经乌青。
毒还在蔓延中,黄泽修知道我担心,直接道:“我的内丹应该护着你的孩子。但这毒——必须得解。我……”他语气有些懊恼,“我不会。”
“孩子没事就行。”我松了一口气,现在就是手臂疼,千百根针扎一样,但我还受得住。
“我带你去找迟琛!”
黄泽修说完被我扯住。
“不用!”
我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拿出来小血瓶:“我带了魃血来。”
魃血喝下去后,我看着胳膊上的乌青迅速褪去。凑“巧”,那边儿被打昏的醒来了。
看见同伴死了,她表情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你竟还没死。”这同样阴冷的表情和方才的惊恐相差甚大,当真是个个演戏的高手,和静奈一个样。
物以类聚。
蛇鼠一窝。
我没蹲下来,怕她还有什么招。
刚才有面皮,现在没有。
在我居高临下冷冷看她时,她亦是抬眸看我,目光清冷,“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既然进了这个寨子,就别想出去。”
她说完,一咬牙也跟着死了。
而旁侧黄泽修突然抱起我。
“小心!”移动中,我看他鼻子还高高肿着。放眼那边儿,两具尸体突然变的通透如玉,眼看着无数的白色蛊虫就要破体而出!这个蛊我有印象,木道长曾经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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