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中黄泽修如果嘴角没有血迹,我想我会更开心。
“是我打的吗?”
我从他怀里起身,盯着他的嘴角血。
黄泽修似乎才想起来这茬儿,赶紧抬起白绒爪子蹭掉嘴角血。
红血染在白毛上,却越发刺目。
“没关系,不疼,没感觉的,老子走南闯北的多年,这点伤不算什么!”
他无所谓的说着,我低眸颔首,“嗯”了声,还能说什么?多说多错,言多必失,这厮若喜欢我……我万万利用不来。我起身,看那边儿宠乾穿着黑色的——特等局衣。
“你也去特等局了。”我说着,看宠乾收了针,声音淡淡。“嗯。”
继而他笑,嘴角扬起的弧度一如既往的得意洋洋。
“这次我可以好好研究扶桑傀儡术了。”
宠乾话说完,我一怔。
侧目看过去,那边儿傀儡宠乾和我面前的宠乾,除了衣服,其余一模一样。
我想,方才应该是香水味道盖了傀儡的酸,否则,黄泽修早就发现了。
这一场风波闹得……唉,好在,我眼睛复原了。
等等!我抬起头,池琛应该是明知道药水管用的,却没让我喝……
难道说,这一切,又是池琛和宠乾布置好的局吗!
想到这一重,我心里有些低沉。
没谁被利用了会开心。
那边儿宠乾说“将傀儡带回去”,一群特等局的人就要走。
我立在原地,看着他们驾着傀儡宠乾出去。
旁边儿,黄泽修似乎也看出来了什么端倪,给我解释:“你信我,这件事我真不知道……”
“我信你。”
我打断黄泽修的话。池琛要设计的局啊,怎么可能让黄泽修知道。
我只怕,以后黄泽修知道的,会越来越少了……
我跟着宠乾走出去。走到玻璃门处看见血还在脸上,也没擦,就上了车,上车后,宠乾递过来纸巾,满是水波摇曳的桃花眸,在车内柔和灯光下越发妖冶。
我接了过来,擦脸。
“蛊毒压下去没。”他声音温和的,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我点头,“很有用。”
说完,我心下有个大胆的设定——
若宠乾药水能够压制蛊毒,我又没喝过。
可否设想,池琛是故意想让我压抑蛊毒?
若依照宠乾所说要多少有多少,倒是好事。我拿出一个小银瓶在手中把玩,宠乾点了烟,他头发终于又蓄起来了,打理完美,很衬那张媚妖儿脸,比板寸适合他。
有一种蛊毒叫王八,离开了怕是只有烟能缓解。
我连开口要烟都懒得,直接过去拿了点了抽上。本以为是滔天爽快之感袭来,却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许久没有吸烟了。
宠乾没有阻拦,他在烟雾中别开脸仿佛没看见。
黄泽修洗干净了爪子,抖着爪子回来,看我吸烟,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
没有池琛,谁管得了我?
可是——
池琛去找本体了,蛊在阎罗那儿。
我还是不吸烟了。万一……我是说万一,池琛要是给我回来一大惊喜呢?
比如给我个孩子什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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