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侧,黄泽修松口气,两只白耳朵晃了晃,他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傀儡,似乎是在确定他们是否死透。池琛漠然立在一侧看着黄泽修的动作。
外头阳光洒在他黑西裤上,闪着一层耀眼的光泽。
在黄泽修确定那两个傀儡不动后,周围气氛稍稍缓和下来。
我也是放松了警惕,脊背上都是汗。
那边儿,黄泽修松了口气,他跳到池琛身边儿,看池琛道:“老大,为什么不是复制人……”
黄泽修说着抬起略尖的爪子挠挠头皮,璃眸一转,“还有啊,老大,你是怎么看出来复制人和傀儡区别的?”黄泽修说着,又是一跃,我看他再度蹲在傀儡旁边儿,低头仔细得审视着面前的两个傀儡。我也打算走过去看看。
方才,我差点就被“陆九重”和“梁丘八月”干掉。
我是跳到了八仙桌这边儿,绕过沙发时,看见桌上水壶,端着水壶边喝边走过去。
方才这番惊心动魄又迫在眉睫的“战斗”,叫我有些心惊胆战。在我抄起水壶灌水压惊时,那边儿,我本以为池琛要说“少问”。
谁知,他却是道句:“看脸。”
“噗……”
“咳咳咳咳咳……”
顿时,我一口水喷出来,惹得一黄一人均是看过来,我被呛出了眼泪,连连咳嗽了几声。那年“看脸”这个词早就已经流行开了。
以前,我也会被韩祁白拉着玩游戏,偶尔掉装备说“看脸”,看脸,有两重意思。
一重意思是看运气,运气好的话就掉需要的宝贝,但也有不少的时候,几个倒斗兄弟会说,白帝长得帅,就运气好……
韩祁白也会高兴的说,没错,长得帅!
显然,黄泽修对流行词汇这块儿是行家。瞧那大尾巴直接炸毛,黄皮子弹跳起来,掐腰怒睁着璃眸,“卧槽?老大,这种问题你竟然敢说‘看脸’?我知道老大你很漂亮也很帅!可万一你压错了呢?”
说罢,手指尖儿的白色尖锐指甲颤抖着指着地上的两个——
“喏!这!这……这俩扑街,要是真的九重和梁丘八月咋办!你说咋办!”
黄泽修说完,那边儿,池琛嫌弃又冰冷的看他一眼。
我却是会意到了什么。池琛不会玩游戏,更不知道“看脸”一说。。
那么——
就只能是真的看脸!十分难得,池琛不耐的解释着。
“听着,扶桑做傀儡之物名‘灵傀’。‘灵傀’可做出与人一样的傀儡,但只是幻象,影子发虚,身上带着灵傀特有酸味。你去记住这指甲的味道,以后提醒那呆蠢。”说罢,连带我也嫌弃了。
毫无疑问,那呆蠢就是我。
我拧眉,又喝了两口水,不咳嗽了,也没作声。
只是,弱按照池琛刚说了傀儡是一模一样,那镜像就好区分了,也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
下一秒,我看着我们面前的傀儡,缓缓地化作了两根头发丝和八片指甲。
同时间,伴随着一缕青灰色的烟划过。
我私下推测着,那应该是八月和九重的。
头发代表脑袋,八片指甲,应当是两个人的四肢?谁知道呢,瞎猜着玩,反正问池琛池琛也不说。不过,头发指甲类的东西,向来是要自己毁掉的号。
那厢儿,黄泽修听令。迅速从口袋里,拿出小袋和镊子,把头发和指甲装起来,放袋里,边嗅边道:“果然有股酸臭的味道!”
说完,把我想说又不敢说,也不打算说的问题,说出来了——
“可是,老大,照这么看,他们是把梁丘八月和陆九重抓走了?”
这问题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按照池琛所说,那‘灵傀’既是扶桑之物,肯定在伊藤静奈那儿,这就表明了。
梁丘八月和陆九重已经在那儿了。
可是,一模一样啊。
八月的孩子就真的没了吗?算起来,小十已经六七个月了……
会不会早产?我不知道。
我心里紧张八月,可问题是,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伊藤静奈在哪!千面估计去找猫儿了,猫儿还在秦始皇陵那边儿,头疼的紧。
我扫了一眼池琛,池琛没回答。显然,有些事情,池琛不说,咱们问了也没用,我相信,池琛有比我更好的方法,到该救的时候,绝对会救回来。发现周围一片安静,那侧,黄泽修尴尬的挠头,“哎呀,不说这个了!复制人怎么看呀?有什么不同?”
黄泽修的问题,池琛没回答,他不知在想什么,低垂眼眸。
我对黄泽修解释了一下我自己的想法,“双鱼玉佩复制出来的复制人,应该都是镜像物。如果到时,看见我们认识的人,脸突然变的很奇怪,是左右颠倒,就是复制人。”
我说完后,心里敲打着小鼓。
说实话,我有些害怕,怕自己说错了——闹笑话!!
但是,我的理解就是这样的,应该——
八九不离十吧。
提起八九不离十,我又心口一疼,闭目,强行压下去,一如压下去关于徐祖尧的记忆。
说好去江城的现在完全被打乱了。
“哎呀,呆蠢好像知道的比我多!”
那边儿,黄泽修拍脑袋故作惊讶,声音夸张,大概是想活跃气氛,但他被池琛一脚踹过去,那屁股上登时多了个大脚印。
池琛踹的姿势甚帅,黄泽修被踹的直接一跃蹿上房梁。房梁上,一尾白色尾巴甩甩,从梁上探出脑袋的黄皮子脸已经成了半白半黄,拱着两只白爪。
“我错了我错了,老大,我不该说你的女人。”
黄泽修这厮,嘴巴还挺甜的。第一次听别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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