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会儿陆九重着急,我也不打算找他,如果需要帮助,陆九重肯定会回来找我们的。
陆九重追得“那个人”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幻影。
他和八月是迟早的事儿,我还是不要表露女儿身了。
起码在他们大婚之前,而且我相信,我短期内,也撼不动了这王八。
亲了还不认账,我是有多倒霉……
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寒霜,来日方长。
“你要退出江湖。”池琛突然开口,把我吓一跳。
看来,陆九重和他说了。我点点头后,他薄唇微抿,“很好。”
好?我那是气话,我只是觉得心凉……
“我那是开玩笑的,我……”
“闭嘴。”
池琛没理我,丢给我一个嫌弃的眼神,“你也不适合江湖,回家去吧。”
我一怔,咬咬牙,转移话题!
“对了,鸠灵哪儿去了?”
池琛也没有戳破我,接过话茬道:“玩人去了。”
“啊?”
玩人?谁?
“听不懂就算。”
池琛不耐烦的说完后,脚步加快,我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真是的!
我瘪瘪嘴没做声,路边开过一辆出租车,池琛拦住。
轻羽门在火车上可是一把手。
云南的轻羽门已被得罪,上火车是万万不行。
“去江城。”
池琛上车就丢过去一叠人民币,我微微一怔,错愕看他,继而有些激动。
我要回家了!
蛇蛊事件让我和池琛阴差阳错走了趟校尉门,还害的校尉门塌陷。
如今校尉门可以说是一蹶不振,本来我对这些也没什么兴趣,可池琛不是要去参加什么门主见面会吗?该死,他不会是要把我送回家吧?
我咬住下唇,我的确想回家看看,大不了回家后,我跟着他。
出租车司机看着池琛的刀疤脸也不敢多说话。我也没什么想说的,只要和池琛呆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车过了云南地界后,在一片静谧中,我昏昏欲睡。
前头,池琛突然道:“停车。”
“啊?这里吗?”
司机吓了一跳,我也是。
我看着周围这萧瑟的农村地界,池琛已推车门下车了。我只好也跟下去,对司机道:“等一下,我问问什么情……”
“你可以走了。”池琛冷冷的对司机说完,就把我扯过去,司机拿了一万块钱闻言还不赶紧跑。我看着一溜烟窜没了的司机,道:“什么情况啊,池琛,这里不好打车的……”
“别说话。”池琛眼底划过抹妖光。
我蹙眉,很想问问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思虑到他以前和我说的话……
他的事少问、少看,连想都不要想。
池琛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没关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总会一一知道,旁侧,池琛抬起手,在空气中摸索感应之后,闭了目,嘴角噙起抹勾人的笑来,“果然是他们。”
“谁?”
他没理我,快步往前走,边走边喊我道:“不要脸,快走!”
我看着这空旷的一片地,还有池琛刚才抬手感应死人气,他不会是要倒斗吧?咱们又不缺钱,也有尸玉……
但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上去。
这番被唐宠乾掳走,我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今朝有酒今朝醉”。只因为对我有兴趣,就想把我掳去当新娘,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快乐!
池琛,现在就是我的快乐。
这种快乐是前所未有的。我追过去的时候池琛已经站在墓洞边儿了。
看池琛脚边儿这打洞基础,应该是老土夫所为。
显然,这下头有斗,斗里头还有人,而且……
我仔细看着旁边尼龙绳子。
从绳子陷入泥土中的勒痕可分辨出,这下头少说有三个人以上。
校尉门如今没有什么人,老土夫子屈指可数,难道说——
是那三个?
我脑中划过那三个人外乡人的相貌。
那三个口气狂躁和池琛打在一处的老土夫也到云南来了?由于他们长得太大众化了,我一时想不起来长什么样了,记忆也有些模糊,唯独记得,池琛在松树下被我画花的王八脸,瞬间,忍不住笑了出来。
池琛并不知我在笑什么,但他也笑了,是极为阴冷诡谲的笑,露出森森的白牙来。
那双丹凤眸里划过抹阴鸷和毒辣,直接抽出腰间匕首,割断了绳子……
真够毒的。但这在池琛眼里显然还不够毒辣,我只觉得周围腾然狂风四起,阴嗖嗖的风吹来,刮得人浑身冰凉,墓洞下面,传来惊天的尖叫:“我曰他个仙人板板……白毛粽子起啦!快跑啊……”
“我了个草!绳子咋断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