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永宁宫,朱瞻基便吩咐孙玫璇要多卧床休息,坐在床榻边,他犹豫着还是开口:“玫璇。”
“嗯?”
“你生辰的那一日,侍寝的时候…在紧张什么?”
娇媚的眼眸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心虚,接着被掩饰了过去:“皇上…为什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朱瞻基笑了笑:“张竹洲说你胎像不稳,多休息,朕有时间就来看你。”
“是,多谢皇上。”
出了永宁宫,看了看坤宁宫的方向,朱瞻基对金英说:“去把刘子宁叫到文昭殿,真有事问他。”
“是。”
刘子宁很快来到了文昭殿,他在太医院听说了孙贵妃怀有了皇嗣的事情,见皇上面色不好,心中猜到八九分,小心翼翼的上前施礼:“微臣参见皇上。”
“免礼吧。”朱瞻基示意他起身:“贵妃有孕了。”
“微臣听张太医提起了。”
“朕记得你当日说,她伤了根据不可能会再有身孕的。”
“是。”刘子宁重重的舒口气:“从当日的记录上看,确实不应该。”
“能确定么?”
听到皇上的问话,刘子宁微怔。
朱瞻基追问:“从当日的记录上,你能确定么?”
“是,若当日微臣看到的记录属实,微臣可以确定。”
对于刘子宁,朱瞻基从不怀疑,听了他的回答,他也只是点点头,便示意刘子宁退下。
当夜,有人秘密潜入了太医院,来到张竹洲的医台前,那人仔细翻找,从最底部找到一本泛黄的记录册,带着它向着乾清宫方向消失。
第二天,下了早朝,张竹洲给孙玫璇诊完脉,便被宣到了文昭殿,屏退了其他人,朱瞻基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一个卷宗问:“贵妃的胎像如何?”
“贵妃体质有些虚寒,需要好好养胎。”
“虚寒?!”朱瞻基猛地把手中的那本卷宗扔到他面前:“这是你十多年前给贵妃的行医记录,朕找人看过,贵妃少年时因为受寒,几乎不可能会怀有子嗣!”
看着摊开在自己面前的书卷,张竹洲吓得面色惨白,双腿一软便跪在了朱瞻基面前:“这几年,微臣一直…努力为贵妃调理身体…加上皇恩晃荡,怀上皇嗣是有可能的……”
朱瞻基冷笑一声,没多废话,直截了当的说::“朕今日亲自找你问话,是在给你机会!还不肯说实话,是想等宫正司亲自来审么?”
张竹洲看着这情形,知道自己是瞒不住的,可这欺君大罪,他一个小小的太医,怎么可能担得起?
“皇上息怒!微臣…微臣也是…”
“行了!朕不管你什么原因,朕要听实情。”
“是…”
张竹洲情绪,皇上一定是猜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其他了,只能把自己所知道的和盘托出。
就在孙玫璇被彭城伯夫人举荐入宫不久,也是在彭城伯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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