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里,朱瞻基看到胡菀柔许是抄写《内训》困了,伏案睡着了,沐浴过后,一头长发只用一根白色丝带随意的挽了一下,大部分都披散在肩上,内殿有好闻的自然香气弥散。
他走过去,轻轻在她未施粉黛的面颊上印了一个吻,胡菀柔睡得清浅,察觉异样醒了过来。
“殿下,您回来了。”
怜爱的伸手抚一抚她的发丝:“嗯,累了就去床上休息,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想要等殿下回来。”
两人之间的话语渐渐亲昵起来,胡菀柔不再掩饰自己的情感,这让朱瞻基欢愉,也爱跟她打趣。
贴近她的面颊,他把自己的语气放低缓,刻意暧昧的说:“现在,我回来了,是不是该服侍我就寝了?”
“殿下,你真是…非礼勿言。”
胡菀柔红着脸嗔怪,嘴唇也撅了起来。
“呵,你本就是我的小宫女,不该服侍我就寝么?”
他直起身,反倒是要怪她心思不正:“自己想歪了,还怨我!嗯,既然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唔…”
胡菀柔被他的蛮不讲理弄得哑口无言,正要反驳却被他伸手拉起来圈到怀中,俯身吻了上去。
又是一夜的弄云舞月,低吟浅唱,辗转反侧间,迷了柔情、醉了相思。
第二天一早,胡菀柔迷蒙间被内殿屏风外的说话声惊醒,因为她听到有人说到“纪纲指使”、“胡家”、“报复”等字眼。
仔细一听是陆风的声音,她的心立刻提了起来,她知道陆风去了胡家,从刚才迷迷糊糊没听太清楚的言语间,她觉得事情一定是与胡家有关的,赶忙穿上内衫,她赤脚下了床,轻声走到屏风后面,听外面的人说话。
“当真是纪纲指使的!本宫还真是低估他了!”
看不到朱瞻基的脸色,可听他的声音便知道他十分恼怒。
陆风接着开口说:“闫洲成已经伏法,胡员外的伤也已无大碍,殿下放心。”
“其余参与这件事的人呢?”
“也都已经伏法了。”
“是纪纲报复爹爹,派人到胡家暗杀?那爹爹…之前说爹爹病了,其实是受伤了,过去了这么久,那伤才没有大碍,一定伤的很重吧?”
胡菀柔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事情,腿一软,几乎跌倒在地,还好扶住旁边的一个摆放的古架,却不小心弄翻了上面摆着的一个物件,发出轻微的响声。
屏风外面,朱瞻基和陆风警觉,见她站在屏风一侧,朱瞻基想是她听到了刚刚两人的对话,便示意陆风先退下。
他转过屏风,看到胡菀柔脸色有些苍白,过去扶着她去到床榻边坐下问:“都听到了?”
胡菀柔红了眼圈点点头,忍着哭声问他:“我爹是被人打伤的?”
怜爱的抚一抚她一头青丝,朱瞻基安慰她说:“已经脱离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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