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朱瞻基没在,胡菀柔叹口气到底是在寝宫过了一夜。
“表哥!”
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她慌乱的穿上鞋袜,起身往外跑,刚跑到门口门被推开,朱瞻基走了进来,差点撞到他怀里。
看着胡菀柔找急忙慌的样子,朱瞻基知道她心急什么,又看到她哭肿了的眼睛,不免心疼嗔怪:“干嘛哭成那样,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我…”
胡菀柔犹豫着,想要询问表哥的情况,又怕他生气,嗫嚅这不敢说。
“陆风把他送出宫了,现在应该已经出了京城,他知道你在宫里很好,以为…我很宠爱你。”
不管怎样对于他的安排,她相信而且感激:“多谢殿下。”
朱瞻基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腕说:“去洗漱一下,回来陪我用早膳。”
胡菀柔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朱瞻基看着她的表情,开始有些没了好气:“本宫说话,你什么时候开始听不懂了?需要我再说一遍么?”
“哦,知道了。”
胡菀柔洗漱好,来到宫中,看到朱瞻基已经坐在餐桌前了,换了一身常服,感觉便温和了许多,用膳厅里没有其他人,估计是都被支开,他在等着自己呢。
她上前为他分了菜,盛了汤,将碗碟放到他手边,一切收拾妥当,她又站到了一边。朱瞻基以为她变乖了,可是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又闷闷不乐了起来。
不耐的伸手抚了抚额头,他叹口气说:“我以为你会变乖了,真是本性难移。”
胡菀柔有些明白他的意思,犹犹豫豫的说:“殿下,我…这于礼不合。”
朱瞻基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闲散戏虐的说:“跟我同床共枕的时候,你也没说于礼不合?”
面对朱瞻基的质问,胡菀柔只没好气的嘟嘟嘴:同床共枕不也是被你强迫的。
似乎看出她的小心情,朱瞻基有些挫败:“跟我一起吃饭,就让你这么委屈?”
“不是。”
“坐下!”
坐到他的对面,朱瞻基夹了一个百花糕放到她面前的碟子上说:“你爱吃的百花糕,尝尝看。”
“谢殿下。”
“怎么样?”
“好吃。”
“那多吃点。”
朱瞻基说着又给她夹了一块糕点,胡菀柔见他只喝了几口汤,便夹起一个百花糕放到他的碟子中说:“殿下你也吃啊。”
朱瞻基却看着她,撇撇嘴:“舌头疼。”
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咬破了他的舌头,胡菀柔红了脸,低头小声说:“对不起。”
“没事了,谁让我那么霸道。”
朱瞻基言语中丝毫听不出自责,却满满的戏虐,胡菀柔不乐意的撅撅嘴。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朱瞻基心情好起来说:“太医院一会儿会送药过来,吃饭吧。”
用过早膳去到文辉殿,奉上茶水,胡菀柔便安静的站在案牍边研墨,心中却一直在想着表哥说的父亲的病,她是想跟皇太孙好好谈谈的,虽然想着私下出宫是她有错在先,可她始终觉得爹爹一定是病了。
正思忖着怎么开口,金英走进来回禀:“殿下,太医院张竹洲送来了治疗舌头溃疡的药。”
朱瞻基点点头:“把药留下,让他先回去吧。”
“是。”
金英把药拿了进来,放到案牍上,接着便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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