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乐意。”
司徒墨走进屋子,将手中的野百合交到叶倾颜手中,淡淡的瞥了眼血瞳。
血瞳同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并没有因为他是叶倾颜的夫君,而有半分的忌惮。
叶倾颜还是能够猜得到血瞳的意思的,又担心司徒墨胡乱吃醋,忙开口解释道:“他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司徒墨抿了抿唇,道:“不管他是什么意思,总归是证明我的眼光没错的。”
“啊?”
叶倾颜愣了愣,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司徒墨。
司徒墨笑着解释:“越多的人喜欢你,岂不是证明,我的眼光很好吗。”
“你不吃醋啊?”叶倾颜十分的怀疑。
她现在都记得,当年,司徒墨和云浮生,那就是天雷勾地火啊。
“我信你。”司徒墨的眸中尽是缱绻的情意。
叶倾颜心一暖,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司徒墨的掌心。
司徒墨一双桃花眸情意绵绵。
血瞳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在自己面前,你侬我侬的样子,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咳。”
司徒墨不满地扫了血瞳一眼。
有的人还真是碍眼啊。
叶倾颜面颊上飞过一丝绯红,不自在的转移话题道:“血瞳本家的名字叫什么?”
血瞳摇了摇头:“我虽是云家的嫡子,却一直都是流落在外面的一支,所以,并没有本家的名字。”
叶倾颜听罢,对血瞳的同情又多了些。
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司徒墨坐到椅子上,看着血瞳眼睛上缠着的纱布,勾了勾嘴角道:“你们今天跟梅远行交过手了?”
叶倾颜点头。
“结果怎样?”
“梅远行深不可测。还需要继续跟下去。”
“血瞳都成瞎子了,你呢,有没有暴露身份?”司徒墨冷淡的语气,带着一点担忧。
叶倾颜摇头,安慰道:“梅远行并不知道我已经看穿了他的身份,不过,我们这次是打草惊蛇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司徒墨是绝对不可能再让叶倾颜以身犯险的。
叶倾颜无意识的拨弄着手中的百合花花蕊,思索了会,“眼下还是等他主动来找我罢。”
“若是他一直不找呢?”司徒墨又扫了眼血瞳,眸里掠过一丝戏谑。
“那就不管他。”叶倾颜啪的将百合花折了下来,直到手掌心被花蕊染成了一片红色,宛若鲜血。
司徒墨微微的勾了勾唇,反手握住叶倾颜的掌心,一点点的拭去她手上的花蕊。“他会来的。”
……
画舫中,梅远行面色苍白如雪,他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嘴角处还有未干的血迹。
“咳咳咳……”
咳了许久之后,梅远行才用帕子擦尽嘴唇,然后丢在了一旁的篮子里。
今天的比斗,他看起来并没有表面的那般轻松。
血瞳伤了眼睛,他同样也伤了心。
梅远行捂着心口,仰头看着雕花的木阁,轻轻的喘着气。
门,被轻轻的推开。
芙蓉拿着一个托盘缓缓的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站在梅远行面前,低声道:“公子,该喝药了。”
梅远行这才低下头,施舍一般的给了芙蓉一个眼神,“放下罢。”
芙蓉面色无异,唯有眸子涌起了一抹苦涩。
只不过很快,那抹苦涩就消失不见了。
她放下药碗之后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站在梅远行的身边,伺候着他将药喝完。
梅远行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三两下就将药喝尽,放下药碗道:“把碗拿下去吧。”
芙蓉并没有动,而是温柔小意地道:“公子,以后若是再有人找你的麻烦,就让奴婢去吧。”
梅远行勾起一丝嘲讽的笑,他缓缓的站起身,漫不经心的捏住芙蓉精致的下颚,道:“你喜欢我?”
芙蓉手指微微一抖,看着梅远行,眼眸微微躲闪,未发一言。
梅远行本就善察人心,怎么会看不懂芙蓉的心思,他轻笑一声,极其风流。“你知道,我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芙蓉不敢奢求公子的真心。”
芙蓉低首,语气更加的温婉了。
梅远行眼底收起笑容,缓缓的握住了芙蓉的手,轻轻的拍了拍。
芙蓉渴望的看着梅远行,柔黄的灯光打在她娇美的脸上,将她的平日的嚣张尽数抹去。“公子,可以吗?”
梅远行微微颔首,“好,下次他们再来,我便让你出来。”
芙蓉笑了,十分的开心。
……
时间一过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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