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女人,这可是你来招惹我的。”徐厉容铭脑中轰然一响,女人发烫柔软的身子紧紧粘着他,他可是个男人呵!
简初被身下男人的气息刺激着,意识又开始迷糊,身体热潮加速膨胀,双手开始在他的身上到处乱摸着,想要脱去他的外衣。
徐厉容铭气息紊乱,心跳加剧,那种梦寐以求的感觉让他的心房颤粟。
无须去求,无须去等。
她就在面前,只要他接纳就可以。
有那么一瞬,他抱紧了她,唇狠狠堵上了她的红唇。
简初像遇到了甘露般,立即回应着他,狠狠在她怀里钻着,像要钻进他的心房里去般。
徐厉容铭脸色胀红,手紧抱着她的背,所触及之处都是湿辘辘的,抬眸就看到她泛着红色眼眸里盈起的都是痛苦隐忍之色,而眼泪正从她的眼角流出。
脑中激棱一下,理智回归,心竟如刀绞般疼痛。
他抱着她翻身坐起来,紧紧抱紧在了怀里,没有再碰她。
“小初,告诉我,那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他的手指抚摸着她腹部的那道伤疤,饱含深情地喃声问道,脸颊贴在她的秀发上,闭上了眼睛。
简初忍不住那体内的一波波热潮,在他的怀里呻吟着,难受得手在他身上乱摸着。
“小初,坚持住,先忍下,否则的话你会后悔的。”徐厉容铭捉住了她的小手,拿了瓶矿泉水倒在她的身上,冰凉彻骨的水倒在肌肤上,简初身体里的热潮终于消退了一点,她浑身无力的倒进他的怀里。
徐厉容铭抱起她坐到了软床上,拿了张床单包起了她,他不敢动她,怕清醒过来的她会更加厌恶他。
“对不起,那年我只想到了雪薇的病,想到了她会死,却没有想到你和孩子。”他紧拥着她,喃喃说着,眼里的泪沽沽流出,“小初,给我一次机会来赎罪好吗?”
他的吻带着泪轻柔的落在她的发间,额上。
终于,简初体内的热潮在经过一阵激烈的搏斗较量后,消褪了下去,她软软地偎在他的怀里,眼皮慢慢合上了。
简初只感觉全身像进入了火山,然后又沉入了海底,忽冷忽热,脸颊仍然潮红发烫,红得如玫瑰花瓣的双唇在不停翕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徐厉容铭凝着她,把耳朵贴了上去,就听到女人的嘴里吐出几个字来:“Andy,巴迪,我想你。”
徐厉容铭瞬间全身僵硬,整个人都呆住了。
Andy,巴迪,这很象是哪个男人的名字诶。
谁的?
是她后来的丈夫,亦或是她的哪个情人!
这些年,她对他无爱无恨,那么她的爱给了谁?
他可是一心一意地等她,可她呢,为什么这么快就有了爱人,她的心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快?
这样一想,徐厉容铭全身冰冷,所有的热情瞬间消退了。
他呆呆抱着她,流下了晦涩的泪水。
车子很快就驶进了一幢公寓里。
徐厉容铭抱起简初朝着电梯里走去。
“徐总,飞皓轩已经送到飞家大院了。”徐厉容铭抱着昏昏然的简初刚放到他的大床上,离落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今天他把飞皓轩打了个半死,然后让离落把半死不活的他送给了飞弘泉,这是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只会死得更惨。
他想飞弘泉此时一定气得七窍生烟,五脏俱焚了吧!
想跟他斗,悠着点吧!
“好。”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这几天好好盯着他的公司,全力搜集他公司做假账,坑蒙拐骗消费者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有五年前他唆使农民工从天胜集团楼盘上跳楼的事,全都找出证剧来,这次,我绝不会再放过他。”
“徐总,放心,这几年我们打进飞弘集团的内线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飞弘泉很快就只能哭着来求您了。”离落在那边答着,脸上有会心的笑意。
徐厉容铭的嘴角弯了弯,放下了电话。
低下头来,简初正沉沉躺着,脸色潮红,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亢奋了,看来药效开始下降了。
他走到厨房,平生第一次学着熬起了粥和醒酒汤……
翌日
金灿灿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温暖和煦的阳光洒进了卧房里。
简初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睁开眼来,全身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好一会儿后才坐了起来。
等等
这是在哪儿?
她昂着头四处张望着。
很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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