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那时的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在御龙阁里,你丧心病狂,竟把容姨也推下了楼梯,造成容姨住了大半年的院,这些我都可以不与你计较了,只因为我偿还你的情,好,现在,我不再亏欠你任何东西了,就事论事,今天下午发生的晨晨受伤的一事,若查出来真与你有一点点干系,OK,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该怎么处置就会怎么处置!毕竟晨晨只是个孩子,如果你真做了这样的事,那就太歹毒了,不可饶恕。”
雪薇脸色苍白,唇哆嗦着,用手指着自己肿起的半边脸颊,绝望地说道:“铭哥哥,我的脸都被姐姐打成这样了,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想信我呢,真不关我的事啊?”
“是么?”徐厉容铭冷冷一笑,嘴角凝满了寒霜,挑眉问道:“相信你?那好,雪薇,我来问你,十一年前,围墙那面的那个小女孩真的是你吗?那个放风筝的小女孩真是你吗?那块玉配会是你的吗?说,你说啊?”
他的脸带着寒气紧逼过来,浑身都是唳气。
“啊。”雪薇后怕地‘啊’了声,脸上发白,后退一步,张着嘴唇,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话说了吧?”徐厉容铭冷笑,“今天你不会再来告诉我,你就是围墙外面的那个小女孩吧?不会再告诉我,那个绑着玉配的风筝是你放到我的手上来的吧?就你这样的行为,要让我如何来相信你,你倒说啊!”
他额角的青筋暴露,脸色胀红:“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还在那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是谎话连篇了,竟然用那样的谎言欺骗了我这么多年的感情,这些年里,我对你是无条件的信任,每次因我有怀疑问你时,你的回答总是那样的理直气壮,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不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会到说谎话都不会脸红的地步,算是我以前白认识你了。”
徐厉容铭越说越激动,逼到她的面前,面色狰狞地说道:“现在我妻离子散了,你就高兴了吗?难道你就看不出来,这些年,我从没有爱过你吗?”
雪薇全身僵冷,有种恐惧慌乱从心底里升起,她‘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无神的双眼望着徐厉容铭,痛苦地喊:“铭哥哥,我做这些都是因为我爱你啊,从小,因为你对我不理不睬,我伤心难过,可那天,在围墙外面,你看到我时,竟是那样的激动欣喜,这可是我从没有见过的,那一刻,我就心动了,深深陷入进去了,不能自拔,我也没办法,控制不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点头承认了,我不是有意要这样的,真的,我有想过等后来你爱上我时再告诉你真相的,可我没有等到那一天,而且我也忘了,舍不得说了,铭哥哥,这真不是我有心的,请原谅我,你也知道的,这么多年来,我都是如此执着的爱着你,从无二心啊!”
这样说着,趁着徐厉容铭发愣的瞬间,又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缠着他的腰,掂起脚尖,红唇直朝着他的唇上贴去。
徐厉容铭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重重推开了她。
雪薇被推得跌倒在床上。
“够了,雪薇,请你不要老是拿‘爱’的名义来做些可悲可耻的事,那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从此后,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话了,也郑重警告你,请你以后不要再对简初母女俩做任何不好的事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信的话,走着瞧。”
说完,徐厉容铭呼了口浊气,扭身大步走了过去。
直到把自己浸进了冰冷的浴缸里,他浑身的气愤与难受还没有消退。
雪薇确实不是他所看到的那么清纯美好,他想,在潜意识里,这或许就是他无法爱上她的真正原因吧。
他与简初的爱情,从开始到现在,自始至终,本就是一对佳偶,就算历经磨难,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她的爱,这就是真爱的区别吧。
泡完澡出来,他穿好了衣服,就朝着外面走去。
医院的病房里,简初摸着晨晨的手,心里难过不已。
才与徐厉容铭那个混蛋呆在一起这么点时间,就发生了这样惨痛的事,她真不敢再相信他了。
轻握着晨晨的手,闭上眼睛,渐渐沉睡了过去。
“言声,言声……”刚进入梦乡,那个妇人的声音又飘了过来。
“妈,妈,是我。”这次简初明白她是谁了,激动地叫起来,翻身爬起,就看到那个妇人披头散发的,站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她,虽然面容模糊不清,但隐隐能看到她满脸慈爱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