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辰逸仍然望着她,手指虽然配合着端起了面前的红酒杯,举起来,与她轻轻碰杯,可心里的疑惑一点也没减少。
简初恬静一笑,满满一杯红酒放到了唇边,微张唇,大杯红酒液体缓缓倒进了嘴里。
她慢慢吞下,一会儿后脸上泛起了一层靓丽的红晕,十分的妩媚迷人。
到底还是不同了。
乐辰逸望着她,暗暗感叹着。
曾经那个青涩抑郁的小女人现在举手投足间都是大气贵重,很象个决策英明的女强人,也像个贵妇人。
‘我已经再婚了!’这样的话在乐辰逸的耳边不断回想,他一点点消化掉这个残忍的事实,心底里是怅然与失落,为她的再婚!
“阿辰,告诉我,五年了,你结婚没有?现在的生活得怎么样?”放下红酒杯后,简初又拿起了桌上的红酒瓶替自已满上了一杯,端着在手指间轻轻摇曳着,漂亮的眸眼含笑望着乐辰逸。
腥红的液体把她的五指染成了红色,乐辰逸盯着她的手指,苦笑一声,有苦涩的汁液从心底淌过,端起手中的红酒昂头一饮而尽。
“初初,我不像你,有那么洒脱,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存在着,我忘不了你,曾经的我说过,除非能看到你嫁给了心爱的男人,能幸福快乐的生活着,我才会考虑结婚,我的信念从不曾动摇过。”乐辰逸嘴角边的苦笑落寞寂聊,声音却是十分的坚定。
简初的心狠狠扯了下,抬起眸来,握住了他的手,哽咽着:“阿辰,结婚吧,我不值得你这样等待的,真的,不值得,我们之间只能是最好的朋友,我已经结婚了,而且现在生活得很好,你也该要为自已好好考虑下了。”
乐辰逸的眼中闪着亮光。
“初初,告诉我,你是真的结婚了吗?我无法相信。”他连连摇着头,“以前,你是那么的爱厉容铭,怎么可能会随便结婚呢?不可能。”
简初笑笑,声音飘渺如风:“阿辰,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至于厉容铭,五年前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现在的我,对他无爱也无恨,只当是个陌生人,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结婚呢?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法律并没有规定离婚的女人不能再婚吧?”
她说这些话时,纯粹利落,不拖泥带水,声音也很淡漠随意,确实不像口事心非那种。
乐辰逸惊讶地望着她,这女人真的变了好多!
简初明眸对着他,微微一笑。
所有的人都还把她当成几年的她,都以为她走不出生活的阴影,可她成功走出去了,华丽转身了,可他们还停留在原地,还是那样的想她,难道她的改变就有错吗?
对于那样一个见死不救的男人,她为什么还要对他有爱呢?
“初初,你是宁愿再嫁给别的男人,也不愿意考虑我么,我乐辰逸真有那么不堪入你的眼吗?”乐辰逸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能消化掉这个事实,心底里有不悦,怏怏问道。
简初的心钝痛了下,握紧了他的手。
“阿辰,你这样说真的令我羞愧,在我的心中,你就如那蓝天上的白云,干净,纯粹,我早已染上了墨汁,配不上你了,你应访有更美好的生活,找个心爱的女人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但我知道那个女人绝不可能是我,我是清醒的,不想让自已背负上沉重的心里负担,真的对不起。”
乐辰逸深深叹息,心情惆怅不已。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坏到极致的时候往往就是向好的方向转化了,我也是如此。”简初的眸晶莹黑亮,泛着迷离的幽光,像在跟他说,也像是在跟自已说,为了这五年的青春年华,也为了这其中不为人知的辛酸。
包厢外面的阳台上,一道长长的身影伫立在窗帘后,自始至终把他们的谈话收进了耳里。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乐辰逸拿起了电话接起来,一会儿后,剑眉深锁。
“初初,我出去下马上就来,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不要走开,我还要有话要问你呢。”他收了电话,脸上有焦急的表情,显然有急事吧,站起来这样叮嘱着。
简初微笑着点点头:“好的,我等你。”
乐辰逸转身急急走了。
下面是如火如荼的慈善晚会,简初并不喜欢这类晚会,如果能躲在这里貌似也很不错,有陈辛在,她相信下面一切都能搞掂的。
悠闲地坐着,二杯红酒下肚,感觉脸上有些微的发烫,嘴里有唇膏的味道,想想,拿起化妆袋朝着包厢的卫生间走去。
她不喜欢化妆,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些方面,但这是应酬,为了表示礼貌与尊重,她不得不到卫生间里去补妆。
一会儿后,补好妆后的她走出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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