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女人真该死。”厉容铭喷着酒气,一把扯掉了横在他们之间的被子,大手落在她如玉的脸蛋上。
柔软光滑的触感非常的销魂,竟使得他浑身颤粟了下,血脉贲张。
既然是太太,娶回来不就是要睡的么!
他凭什么要让她闲着,他凭什么要那么高尚。
倏地低头就含住了她莹润的耳垂,一双大掌伸向了她的脑后。
简初浑身颤粟,身子发抖。
这男人已经疯了。
这根本就不是爱,甚至是禽兽的行为。
她不甘心这样下去。
厉容铭浑身绷得紧紧的,心底里的浴望似沸腾的岩浆,越是吻着她,感受着她的美好,越就不能自拔。
这女人身子软得像团棉花,只要沾上,就再也不想脱离,他疯狂的吻着她,吻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把她揉入进胸腔里。
“厉容铭,雪薇就在隔壁,她正在看着你呢,你怎么能这样狠心来伤她的心呢。”简初全身都被一团烈焰焚烧着,各种各样的滋味袭向她,痛苦使得她的理智越来越清醒,急智之下,厉声朝着他大喊。
只有把他的心尖人雪薇搬出来,才能让他的头脑清醒过来。
果然
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眼里闪过一道暗光,肌肉扭曲着,表情越来越可怕。
“可恶。”他恶狠狠地嘀咕着,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泛红的眼圈逼近了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极为阴鹜地说道:
“女人,少来激我,我不吃这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想保留着这个身子给你那老情人乐辰逸吗,告诉你,别想得太美了,乐辰逸可不是你想像中那么高大尚的。”
“厉容铭,什么意思?”简初脸色微变,心腐蚀得酸痛难忍,怒声问道。
她不容许厉容铭这样说乐辰逸!
乐辰逸那样的男人坦荡坚毅,对她,从来都是尊重爱护,绝不会像厉容铭这样强势冷酷。
“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厉容铭冷冷的笑。
“知道什么?”简初脱口问道,而后咬唇警告道:“厉容铭,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么卑鄙的,请你学会尊重别人。”
“你竟敢说我卑鄙?”厉容铭大怒,酒精蚀得他满脸通红,“死女人,你污骂亲夫,却一心向着一个野男人,还真是下贱。“
简初脸有痛色,嘴唇哆嗦着,全身打着寒噤,哪怕是厉容铭超高温的身子覆着她,也融化不了她此时心底的寒意。
“真傻,别天真幼稚了。”厉容铭的脸抵近她的脸,用手指托着她的下巴,看似亲昵之极,说出来的话,却让简初恶寒到了极致:“看在我们曾经风流过二个晚上的份上,告诉你吧,乐辰逸不过是个吃软饭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真值得你托付终身么?”
“胡说,”简初哆嗦着,愤怒地喝出声来:“厉容铭,你想羞辱我,就冲着我来,没必要因为我去抵毁别人,我不许你这么做。”
“哈哈。”厉容铭一愣,低头欣赏着简初满脸胀红愤怒的模样,哈哈大笑,眸底里闪过丝寒光,
“看来,你还真是用情至深了,也难怪了,对于乐辰逸那样长相英俊潇洒的男人,你当然会舍不得放弃了,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别到时深陷泥潭拔不出来了,反倒害了自已,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话里对简初的羞辱快让她气昏头了!
“叭”的一声,趁着他洋洋自得的瞬间,她忍无可忍,伸出手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用尽全力推开了他。
乐辰逸是什么人,她最清楚,大二那年,他就创建了自已的公司,这样的男人用得着去吃软饭么,厉容铭真是混蛋到了极致。
而且他口口声声对她不敬,动不动就污辱她,对那些外界的流言,他竟然会深信不疑。
一个堂堂集团公司的总裁,居然会相信一些道听途说的流言蛮语,而且还是针对他名义上的妻子的,不问青红皂白,就全都照搬到她的身上,这样的男人就算事业再成功,也是枉然!
怪不得今晚会有说她坏话的女佣人了,就连身为丈夫的厉容铭都是如此羞辱她,更别说别人了!
她狠狠教训了他。
“死女人,竟敢打我?”厉容铭今天喝了点酒,反应没那么灵敏,竟被简初扇了一个耳光,那火苗窜得老高,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女人敢打他,连李季敏都没有过,可这女人居然是吃了豹子胆了。
至此,他哪还有‘性’趣去要她了,全身渐渐冷却下来。
“女人,因为我说了你野男人的坏话,就要恼羞成怒么?告诉你,乐辰逸毫无身世背景,凭什么在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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