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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说道:“兽域太子死后,魂皇已对智会起了杀心,一个金佛寺和与兽域的外交关系比起来,自然是后者更重。既然魂皇选择后者而杀智会,那么,他就应该让魂界太子离开流轩城的皇家驿馆才是,或者是派魂界皇室的高手保护魂界太子,但是为何……”
胡钦大笑一声,赞道:“不愧是曾经的大陆第一杀手!”
柳残阳汗颜道:“拜托你说人话行不,我这智商有些反应不过来,讲故事不带你这样讲的。”
胡钦说道:“简而言之,这个魂界太子,只是魂皇用来试探智会的一颗棋子罢了。本来魂皇还在犹豫,要不要因为兽域太子的死而杀智会以给兽皇交代,所以他让魂界的太子留在皇家驿馆,以试探智会的态度。”
柳残阳渐渐反应了过来,说道:“如果智会想反,那就会抓魂界太子以做要挟,至少这样还有迂回的余地,如果他不想反,魂界太子则会平安无事,只是……他为何要杀了魂界太子?他应该是把魂界太子囚禁起来当做要挟魂皇的筹码才对,如果直接杀了,那不就等于给了魂皇一个决定杀他的理由?”
胡钦笑道:“呵呵,重点就在这,智会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想反与否,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又多了一个至少在表面上看是事实的事实——魂界太子,未来的魂皇,死在皇家驿馆,死于金佛寺之手。”
柳残阳想了想,赞道:“这种手段,真贱!”
胡钦感慨道:“幸好白剪不是我们的敌人。”
柳残阳不解道:“可是我觉得这魂皇也太过无情了,竟拿自己的儿子做为棋子去制造一个下定决心杀智会的理由,虎毒尚不食子啊。”
胡钦摇摇头,笑道:“谁说魂界太子就一定是当今魂皇的儿子?”
“难道不是么?”
胡钦缓缓说道:“这个魂界太子,其实是当今魂皇的弟弟平月王的独子,虽是皇室血脉,但说到底只是魂皇的侄子。当年平月王手握重兵,称霸一方,魂皇担心他谋反,于是暗中派白浪率剑意居众刺客暗杀平月王。平月王死后,他的儿子入了宫,由于才华出众,文采惊艳,三岁便能作出诗篇,在储君比试中力压其他皇室子弟,一举夺魁,故被封为太子。”
“碍于魂界皇室自古便有的规定,平月王之子既然在储君比试中夺魁,那就是未来魂皇的不二人选。所以,这个魂界太子对魂皇而言意味着什么?”
柳残阳叹道:“原来如此,所以他的死对魂皇来说是必然的,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如今正好有一个机会害死这个太子。因此,杀魂界太子的其实是魂皇自己。”
胡钦颔首,“可以这样理解。”
柳残阳:“可你是如何得知的这些典故?按理说,这种黑暗的历史不会被记录在史书当中才对。”
胡钦:“史书必然不会记载,但是有的人本身就是史书。”
“你是说……白浪?”
胡钦点点头,“是的。这事的来龙去脉,除了魂皇本人,就只有白浪最清楚。”
柳残阳笑了笑,“那我就等着看戏。”
胡钦:“这些情报虽是传自于白浪,但真正利用这些情报做文章的人是白剪。”
柳残阳俨然道:“白剪这个人,很危险。”他盯着胡钦的眼睛,“但是,我觉得更危险的人还是你,因为说到底,白剪也是在被你利用。”
胡钦摇摇头,笑道:“这个帽子我可戴不起,我觉得真正危险的人还是影小子,试问,这天下何人能让白剪这种人真心以待?又有何人能满足白剪这种人的胃口换得他的真情?如果不是影小子收下了白剪的心,白剪又怎能心甘情愿的被我利用?”
柳残阳细细一想,赞同道:“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这小子,真是不一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