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楠,我在就想对你做了,一直都想,我忍的够久了!”
“我对你也是太纵容了,以后你要是再说出让我不高兴的话,这就是惩罚,这一次,你三天别想再下床乱跑!”
修爷直接把秦楠推倒在床上……
北城
楚柏卿把DNA对比报告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因为他们都想得到否定的答案,谁都不愿意去相信,贺廷琛已经死了。
楚柏卿自己也没看,他想第一个该看的人,应该是赫连霆。
“还是你自己看吧!”楚柏卿把报告送到了他面前,但是,赫连霆没有接。
那是因为他的手已经不听他的使唤。
如刀锋般雕刻的侧颜,下颚紧紧的咬合着,似乎能想象的到,他此时的牙齿咬的有多紧。
季沉舟见赫连霆不动,他是着急了,想上前直接抢过来,但是,那仁却拦住了他,对着他摇了摇头。
季沉舟只要作罢,他们家那仁的话,还是要听的。
赫连霆缓缓的抬起手臂,把那份对比结果拿了过来。
报告在他的手中,不停的抖着,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
几天的时间而已,赫连霆消瘦了不少,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的憔悴。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也深深的凹陷了进去。
他抽了好几次,才把里面的纸张抽出来,却不敢去看上面的内容。
就好像他的手里拿着的是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
“不管是什么结果,看吧!”楚柏卿能够明白此时赫连霆的心境。
赫连霆则是茫然的看着他……
人就是这样,不到最后确定,心里都会有着一线希望。
期望着这个人还活着……
赫连霆再也说不出,“贺廷琛你敢死一个看看”的话了。
当看到结果的时候,赫连霆笑了,然后,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
赫连霆昏倒了,这些天他的身体早就超出了负荷,早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在看到结果的这一刻,他终于是倒下了。
季沉舟反复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报告,不符合……
那具尸体不是贺廷琛的,不是……
他就在那里不停的傻笑,那仁说了他几次都没用。
这时,那仁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秦楠的号!
他走了出去,接起了电话,秦楠时不时的就会给他打一个电话。
告诉他捡到了漂亮的贝壳,或是告诉他,他晚饭吃了什么。
“楠哥!”那仁语气轻松的和秦楠问好。
要是在之前,秦楠要是打来电话,那仁估计都不会接。
他不想让秦楠担心他……
“那个……那那,我……”秦楠吞吞吐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怎么了楠哥?”
秦楠说话,一直都是直来直去,很少会有这样支支吾吾的时候。
所以,那仁不免担心。
“就是,你那个和……季沉舟第一次,那儿……就是那个地方,坏没坏?”
秦楠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什么坏没坏?”那仁那单纯的性子,怎么会知道秦楠说的是什么。
而他压根也没有往那边想。
“就是你和季沉舟上床,非得要我说出来!”秦楠囧然的说道。
那语气简直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想他秦楠以前也是荤段子,张口就来的人。
怎么现在就这么怂了,竟然问个问题都能这么费劲。
“我和季沉舟上床……你问这事儿干什么?坏没坏……你是说那儿吗?楠哥!”
那仁现毕竟是和季沉舟在一起久了,脸皮倒是没有那么薄了。
那仁这个时候真的也没有往那方面想,因为秦楠自己在岛上,也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那啊,坏没坏,你是怎么处理的?”
秦楠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声音发闷。
“倒是没坏,就是红肿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仁被秦楠弄的云里雾里的。
“因为我现在疼……好像还特么坏了……”
秦楠就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修爷真的说到做到,他现在确实是下不了床了。
“你……你和谁啊?岛上去人了?”
那仁一听这个就急了,他怕秦楠受到伤害。
岛上除了信得过的人,没有人能进去,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修爷……”秦楠什么都不会瞒着那仁。
闷闷的说出了修爷二字。
“修爷去了?他……你,这是在一起了吗?”
那仁这情绪来的波动太大,他一时都有些接受不来,修爷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他自然是希望修爷和秦楠能在一起,只是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了。
“没……没在一起,我配不上他,你知道的!”
“他那个……来了好几天了,你不知道吗?带着那个贺少来的!”
秦楠哪里知道现在北城的情况,就那么随意的说出了口。
“贺廷琛吗?”那仁又问道。
秦楠嗯了一声,说,“是!”
那仁听完秦楠的话,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贺廷琛是跟着修爷去了岛上,他现在好好的……
这个消息来的这么突然,让他措手不及……
他怎么就忘记了修爷,他们一直都以为贺廷琛不会麻烦任何人。
就完全的忽略了这一点。
却没有想到秦楠的一个电话,却让他知道了。
修爷找楠哥去了,这是一个好消息,他还以为修爷不会有所行动。
贺廷琛有了他的自由,他还活的好好的,可是,一想到赫连霆,那仁就矛盾了,显然,贺廷琛都没有告诉季沉舟,那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你还没说,怎么办,我疼死了……”秦楠在那边又问道。
“楠哥,这个你让修爷给你上点药膏,休息一下就好了,也没什么办法。”
那仁笑道。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看着那仁笑了笑。
那仁拿着电话,也对她礼貌的笑了笑,因为这个中年女人的笑很亲和,很温暖。
“孩子,我想问一下,赫连笙住哪个房间?”
中年女人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那么的温柔。
那仁还是第一次见长的这么温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