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什么都听我的?”季沉舟的手指在那仁的脸上轻轻的划过,笑着问道。
那仁浑身都僵直冰凉,划在他脸上的不是季沉舟的手指,而是一条蛇吐出的蛇信子,那红冰凉的触感,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只要你不动修爷,不让我姐知道这事儿,你想怎样都行……”
就这两个要求,那仁想,就这样吧!
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无法就是受他的羞辱,做那事儿上的折磨,还能有什么。
对,还有失去自由,也就这样,没什么,他那仁熬得住,就这样下去吧。
“那我看你表现!”季沉舟拉过那仁的身子,薄凉的唇吻了上去,不带任何的温度。
那仁就那么挺直着身子,承受着。
凉,真的凉……
季沉舟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你是死人吗?”
得不到那仁的回应,季沉舟冷笑道。
喜欢他吗?全是假的……
那仁搂住季沉舟的脖子,生涩的回应着。
小心的不去碰到他的伤口,他不想惹怒季沉舟。
不想……
不想修爷受到威胁……
翌日
那仁没敢给修爷打电话,而是给常青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情况。
知道他们回到岛上了。
“修爷回来就一直在靶场打枪,饭都没吃,那仁,这次你太任性了。”
常青的语气中带着责备,还有失望。
“常哥,是我不好……可是我喜欢他……我就想和他在一起,等修爷消了气我再给他打电话,常哥你照顾好修爷!”
那仁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他让修爷难受了。
他让修爷难堪了,昨天季沉舟那样嚣张,修爷却不能反击,心里一定是很不痛快的。
修爷合适受过这样的气……
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挂了电话,那仁的身体顺着墙壁滑落,冰冷的瓷砖都让他感觉不到温度。
季沉舟住院了,是被霍仲饶强行要求的。
那仁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范斌正好进来。
他看了一眼那仁,笑着打了招呼,那仁则是尴尬笑了笑,那笑容是硬挤出来的。
那仁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尴尬又不方便,他低着头就要出去。
“你干什么去?”季沉舟声音不悦的问道。
“我去走廊,你们聊……”
那仁的声音很低,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和季沉舟说话。
也不想见到任何人,他觉得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是正常的。
“就呆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
季沉舟要随时都看见那仁,他绝对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他不愿意去承认自己心里的惶恐,他怕那仁会消失不见。
“嗯!”那仁嗯了一声,脸色苍白的走了过来。
“那……我去给你们倒水!”那仁说着要往小厨房走。
“过来坐着,你特么又不是保姆!”
季沉舟随手拿过一个被子就砸了过去,那仁这个样子,他看着又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