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和黎修悯有某种关系,她是知道的,但她知道程煜对这些事一向都没有兴趣,所以只能为了帮黎修悯。
“少爷,没有发现问题。”费莱不紧不慢地回来,把手机重新交给费恩斯,他拿在手中若有所思,继续把.玩着手机,斜眼瞅向依旧镇定的女人,他忽然一笑,把手机甩给尤然。
“希望下次不要被我抓住。”费恩斯留下一句警告威胁十足的话便便留下她一个人,转身消失在房间里。
尤然在房间门快要关上时,突然反应过来,她应该要争取不要继续留在这里。这里限制了她的行动,极其的不方便。
她冲出房间,看见走在前面的费恩斯,想都不想连忙冲上前抓住费恩斯的手,费恩斯倏地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一言不发,是在等着她说话。
“我不要继续待在这里,我要出去,我要去公司。”
“你认为你凭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尤然微微松开他的手,不明白地问道。
费恩斯慢吞吞地转身,睥睨着她,说,“你以为这点惩罚足以弥补你在宴会上所做的事?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只要我一句话出去,谁还敢聘用你?”
费恩斯不是猖狂,而是他的确有这个本事封.杀她,这样一来,就算可以离开别墅,那么在外面也无非是接受那些人的指指点点。
在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将事情弄成的人是眼前这个男人,她内心十分的愤怒,甚至想要恨他,最后还是只能叹气。
这些都是她的选择,她怨不得其他人。
“费恩斯,你是介意我在宴会上给你丢脸了,还是在介意因为我出现的愿意才导致尤然晕倒?”尤然一针见血,掐住了费恩斯的喉咙。
这种被人看明白的感觉很不好,至少在费恩斯看来是一件让人很不愉快的事。他眼神越发的犀利,却还是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尤然依旧抓住他的手,不怕死地继续说道,“你会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我根本就不相信,从头到尾,你所在意的就是因为尤然在你的面前晕倒,而你却没有立场,像黎修悯一样,在众人的面前抱起她。”
“闭嘴!”
“为什么要我闭嘴?是因为我戳中了你心里的想法?费恩斯,那是你们三个人,能不能别扯上无辜的我?为什么我没有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却要莫名其妙地承受你的愤怒,你的折磨?同样是人,难道我就活该被无辜牵连?”
费恩斯睨了一眼,冷声说,“因为你不是她。”
因为她不是尤然,所以他无法对尤然做的事却可以对她的做,因为她不是尤然,所以她让尤然不好受,那么他就会加倍地奉还给她。
闻言,她直言好笑,也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就因为我不是她,所以这些事都是我应该的?费恩斯,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没有资格囚禁我,限制我的自由,更没有资格这么对我的!”
“呵,有没有资格,我说了算。”费恩斯甩开紧紧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如果不是她这张脸,或许他还会狠心地踹上一脚。
尤然看见他眼底闪过的那一抹厌恶,她木楞地松开手,跌坐在地上,缓缓地说道,“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继续待在这里。”
她的态度异常坚决,却引来费恩斯的不满。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她漫不经心地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壁,昂首挺胸,眼神充满了倔强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想办法离开这里。”
“你敢!”
“我没什么不敢的,只要你弄不死我,我就不会让自己继续留在这里。我和你的关系现在已经是这样,外面那些人的看法我没必要再放在心上,可是你,我是真的无法再继续忍受。”话音一落,她头也不回转身回到房间。
这个别墅里,就连佣人都没有。她要收拾东西就需要亲力亲为。她收拾好东西,提着行李箱走到客厅,正好看见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盯着自己的男人,皱了一下眉,“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就快点说。”
“你认为你真的可以走出这个别墅?”费恩斯冷冷地说道,态度不改,一如既往地强硬,看着就令人讨厌。
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似乎旁人都是蝼蚁,不值一提。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尤然就是有这么一股闯劲儿,看起来傻乎乎的,却能在有些时候让费恩斯感到惊异。
比如现在,尤然说完便提着行李往外走,毫不犹豫,就像是即将要上战场的战士似的,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剩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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