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求生欲促使宁西在詹萌变脸前改变话锋,他的行为和他的言行都是同步的,他一边拿起詹萌挂在脖子上的干毛巾,一边温柔地擦拭着她还在滴水的发梢。
詹萌是一个软硬都不吃的人,但很奇怪的是,在有些时候,她好像又软硬都吃。宁西经常会因为没有找对方法,弄得自己狼狈不堪,睡沙发,睡客房,睡书房,都是常有的事。
“西西,你这么体贴,那不如你帮我吹头发吧。”
“恩,我正有此意。”一本正经且还不会变脸色,宁西就是这么面不红,心不跳的人。
他的生活倒是过得美滋滋,就算詹萌是一个母老虎,那也是由宁西正儿八经宠出来的,他们俩结婚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正真的吵架,小吵小闹都不算。
宁西只有在詹萌身边出现其他男人,并且在他看来能产生威胁的男人,才会醋意大发,然后抓住詹萌的小辫子生气,也可以一个人生闷气,等詹萌去哄他。
但往往,詹萌都是解释一遍,如果没有效果,那她就不会解释了,宁西要是敢胡思乱想,她总可以想到办法去对付他。
其中最常见的方法,就是要抱抱,举高高,还有亲亲……
宁西一直都觉得他们几兄弟的感情之路都走的比较顺利,除了老二宁南,谁让他爱上了一个超出大家预想的人。其次,就是宁北,他和冯媛的感情路本以来经过她们的调和只会更上一层楼,谁知,没过多久,两人的关系再次陷入僵局。
至于原因,就没有人知道了。
而其他几个人,比如陆正霆和许言,都是历尽千辛才在一起,中间发生的那些事一个晚上都说不完,好在他们现在的生活也过的很美好,有儿有女。
“西西,难道你真的没有考虑过我刚才的话吗?”詹萌还是没有死心,又重新问道。呼呼地电吹风声音几乎是盖住她说话的声音,她见宁西没有反应,便突然转头看着宁西,没好气地说道,“我说话你没听见,是吧?”
“恩?”宁西眉头微皱,詹萌的话他自然有他的考量,如果按照詹萌的说法,那么在费恩斯的身边出现一个复制版的尤然,又有什么作用?或者对方有什么目的?
宁西紧皱起眉头,他哇哇一声叫,瞪大眼睛盯着詹萌,“萌萌,我的耳朵、快要被你拧断了。”
“把我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一遍?”
闻言,宁西苦着脸,可怜巴巴地望了一眼,詹萌还以为他说不出来正寻思找个什么办法来惩罚他在自己面前竟然如何的心不在焉,谁知她的如意算盘还没有打响,宁西就开口重复了一边她刚才说过的话。
这下好了,想的那些整人的招数现在都用不上。
一家欢喜,一家忧。
幽深的月光照进一双沉静的眼眸里,眼中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思念,费恩斯缓缓地闭上眼,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房间里一片漆黑,他身上的气息仿佛被隐匿在黑暗中,不易被人发现。
一坐,便是一宿。
他没有胡思乱想,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追忆过去吗?其实并没有,思考未来?好像也没有。他就是单纯的睡不着,总感觉就这样坐在月光下,他的内心才会被周围幽静的环境影响, 不由自主地静下来。
静下来听夜风,观云层夜景。数星星,看月亮。
一.夜未睡,费恩斯第二天的时候却跟个没事的人一样,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公司。费莱提前半个小时到达公司。他看见费恩斯出现的那一秒,立马就激动地冲过去,脸上堆满笑容,脑子里还寻思着昨晚发生的奇怪的事。
“少爷,昨晚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费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费恩斯一个眼神吓得把后面还未说出口的话憋回肚子。
他又多事了?看情况,这个自我认知是很正确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费莱当然不敢在这个时候继续追问,他甚至连说下面一句话都要深思熟虑,在大脑里过滤几遍。
要不然又触摸到龙须,以后在公司估计就不会再看见他的身影。
宁西说过,在北城里,大约有一万人叫尤然,其中女性占了百分之九十八,看来,他和那个叫尤然的女人相遇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费莱站在旁边纠结半天了,见费恩斯似乎很不开心地拧着眉,他瞬间绷起神经,一动不动地望着费恩斯,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
闻言,费莱想着还坐在旁边会议室的人,还是硬着头皮沉声说道,“少爷,有一个女人说要找你。”
“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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