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宽把自己关在房间,谁进来跟他说话也不见起色,他满脑子都是乱的,就跟浆糊弄成一团,正因为他看过太多,经历了太多,也这过程中失去了太多,所以才会有现在这样希望可以平静生活的念头。
有时候,想要生活充满挑战,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有时候想要生活充满平静,那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往往大部分都是身不由己地过着日子,并且过着并不是自己所期待的那样的日子。
不得不承认,他是厌倦了,所以才如此的不想再回到以前。只是这一切似乎又无法让他在心想事成。老鬼和一众兄弟对他的期望在此时都变成了一种负担,沉重地压.在他的身上。
柯雅如不知道杨金宽是什么想法,而在她看来,杨金宽的想法也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帮助杨金宽恢复到以前的斗志,要有以前那样对所有人都充满了怨恨,因为只有这样,他做事才不会有所顾忌。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让所有的人都回到自己该回到的位置,并且那些踩着她的身躯而走上幸福的人应该全都坠下地狱,因为那里才是他们该在的地方。
指腹轻轻地拂过柯雅如满是伤疤的脸颊,她再次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无比丑陋的自己,倏地闭上眼,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两年的生活,那些全是酸臭的味道犹如弥漫在空气中,充斥在她身边的每一处,她难受地屏住呼吸,甚至想要打断这些该死的画面。
“走开!我要把这些回忆全都忘记!该死的,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讨厌一切,我讨厌!”柯雅如失声大吼,拳头狠狠地捶在在梳妆台,好不容易没有出现的画面再次出现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极度地厌恶,她立马脱掉衣服,冲进浴室里。
冷凉的水从她的头顶淋下来,寒冷的触感传遍她的全身,犹如一股电流,却不是酥酥麻麻的,而是令人心颤,她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不断地洗刷身体,逐渐开始泛红的皮肤不知道是被冷水刺激,还是被她不要命的搓擦而导致。
柯雅如洗完澡出来,再换上干净衣服,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她面无表情,犹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出现在客厅里,看见老鬼也从楼上下来,便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问了句,“他还是那样?”
老鬼沉默不语,柯雅如勾起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蠢货!屁大点事都跨不过!”
老鬼深深地看着柯雅如,见她这副全副伪装的打扮,顿时冷声说道,“你又要出去?”
“你管不着!”
“哼,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我说过你刚把陆正霆的女儿伤了,他们正在到处找你,你现在出去是要找死?”
柯雅如抿着嘴,她当然知道在自己伤了他的女儿后,他一定会让人到处找自己,说不定找到自己后,还会把她碎尸万段,或者这都还无法消灭他心中的怒气。她翘着二郎腿,望了一眼老鬼,淡淡地说道,“如果不是你们坏我好事,我早就把那个小孩杀了。”
老鬼懒得和这个疯婆子计较。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及时赶到,别说杀了那个小孩,就连她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这次这么大的行动,不仅惊扰了陆正霆,还让徐苏知道了,杨金宽一直都记得徐家对他的恩情,所以如果徐家参与进来,他们想要杨金宽东山再起只会更加的困难。
柯雅如不明白这些,老鬼也懒得跟她解释这么多,在他看来只要柯雅如不坏他们的事,那边还是可以接受的,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养了一个闲人而已。
时间晃眼就过去了,眼看后天便是黎修悯和尤然大婚的日子,江城的陆家,徐家陆续收到黎修悯发出来的邀请函。虽然早就在新闻看见过这类消息的报道,但是黎修悯和尤然从未在媒体面前同框出现,所以大部分人也只是简单地认为这些都是谣言。
毕竟豪门的谣言大多都比较吸引眼球,用这类新闻上头条也未尝不是一种手段。
许言拿着邀请函,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上面的确方方正正地写着黎修悯和尤然他们俩的名字,她没有看错,但以她的了解,尤然怎么可能会愿意再嫁给黎修悯?她不是很爱费恩斯的吗?难道尤然在和黎修悯相处的日子里又和他旧情复燃?
许言独自幻想,却见旁边面无表情地陆正霆从她的手中拿走邀请函,在眼前晃了一下,又随意地把它甩在一旁,冷淡地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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