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任九冷声问道。
黎修悯故作诧异地轻呼一声,“啊?”顿了顿,他双.腿忽然放平,然后笑眯眯地盯着任九,又道,“你们的事我似乎都知道,或许你应该换一句话,问我想干什么更实际。”
任九和黎家,准确来说费恩斯和黎家根本就没有交集,所以也不存在所谓的复仇之类,当然这也只是任九此时的想法,他不了解这个黎家的二少爷到底想干什么,所以也不好轻易地下结论。
黎修悯最喜欢笑了,不管在什么时候他的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躲在外面偷听的夏思悦好似能听见黎修悯的笑,也许是她的脑海里能没有征兆的浮现出黎修悯渗人的笑容,她竟然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任九?你和陆夫人许言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必已经不用我再说出来了吧?”黎修悯慢悠悠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任九否认道。
黎修悯笑了笑,也不在意他此时的态度,反而是低头玩着自己手指上戒指,这枚套在他食指上的戒指只需看一眼,便知道值不了多少钱,可黎修悯却始终都没有把戒指摘下来过,相反他还时不时地抚.摸戒指。
“九爷,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难道你真的希望看到我把你们这层关系捅破吗?罢了,你不承认我也不逼你,不过……”黎修悯神色一凛,忽然厉声道,“谁在外面?”
糟了!夏思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黎修悯发现的,她吓得心肝都在颤.抖,着急忙慌地想要在他没有出来之前逃跑,谁知一人突然从背后窜出来,揪住了她的领子,在她十分惊恐时,推开门,一阵天旋地转,一阵扑通声……
夏思悦脸朝下,整个人都被刚才抓住她的那人甩向地黎修悯的脚边,她全身上下都充斥着痛楚,她双手趴在地上,微睁眼睛,看见头顶上方露出来的一双黑色鞋子,她脸色顿时大变,条件反射地向后爬了一步。
“原来在外面偷听的人是你?”黎修悯不怒反笑,冷眼看着趴在地上却一言不发的女人,见她埋着头,他顿觉有些不满,便抬脚抵着她的下颌,慢慢地用力地把她的头撬起来。
夏思悦不敢和黎修悯对视,也更不敢四处张望,她现在本该在睡觉,结果人却出现在这个地方,黎修悯一定知道是自己没有喝下那东西,以黎修悯的想法,他只怕会以为是自己早有防备。
他很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而自己……
“胆子挺大,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几天没管你,你就可以不听话?”黎修悯忽然蹲下来,强迫夏思悦盯着自己的眼睛,在她的眼里捕捉到恐惧,他忍不住笑了笑,“你怕什么?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在你听了不该听的事?”
任九在夏思悦抬头的瞬间便认出了她是谁。夏思悦长得很像夏明辉。他被人抓住了双手,此时也无力挣脱。他一直以为痛恨的人只有夏明辉,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人也始终都只是夏明辉一人,祸不及妻女,所以他对夏思悦总是带有一份宽容。
黎修悯见夏思悦瑟瑟发抖的模样,觉得很无趣,忽然想起了许言在宴会上怼自己的画面,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邪笑,见状,夏思悦蹙着眉头,默默地在心中衡量,前后都是死路一条,她还不如豁出去。
她的目光落在任九的身上,倏而望着黎修悯说道,“黎少,你说这个人是许言的父亲?可许言的父亲不是早就死了吗?”
黎修悯好整以暇地回到座位上,挑眉瞅了眼夏思悦,淡淡地回答,“没错。”
“你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当年的火灾跟我爸根本就没有,这完全就是一场栽赃,一个阴谋。”
黎修悯有了兴趣,他笑着问道,“怎么说?”
“黎少,你可能不知道前些年,就是这个人逼死了我的父亲,并且说是我父亲害死了许光,并且在他死后夺走他的公司,可现在他根本就没有死,或许我到现在才明白,这就是他联合许言,来谋夺我们夏氏。”
“是吗?”黎修悯摸了摸下巴,夏思悦的话他是一点都不相信,但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与其他出手,倒不如让夏思悦出手,这女人虽说笨了些,但好歹是知己知彼,比他这样盲打要好得多。
“当然,我不敢欺骗黎少。杀父之仇不可不报。”
“我想也是,那这样吧,我把他们的事交给你处理,你看如何?”
“交给我处理?黎少,你说真的吗?”夏思悦从地上爬上起来,激动得差点没有冲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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