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不要脸的人,还真的没有见过像你这般如此不要脸的人,黎修悯,你想坐这里,对吧?行啊,我们君子不夺人所爱,你们坐吧,我们走。”詹萌眯着眼,愠怒地冲他说道。
许言觉得道理是说给人听的,不是说给神经病听的。她很赞同詹萌的主意,打算起身从他身边跨出去,谁知黎修悯似乎早有准备,在许言经过他身边时,他突然作恶,把双.腿架起来,双手抱臂饶有兴趣的盯着许言。
“真的不考虑和我一起吃饭吗?我这人特别喜欢和美人儿一起吃饭,还是这么多的美人儿。”
詹萌着实被他的言辞给恶心到了,她绕到过道,抓住许言的手,示意她抬腿跨过来便可以,而黎修悯哪有这么好糊弄?他在许言准备抬腿时,伸手搂住她的腰,逼得她坐在他的身上。
许言猝不及防又条件反射地抬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松手!”
黎修悯空出来的手抚.摸着脸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陆正霆也被你打过?”
费恩斯和尤然并肩踏进餐厅,他乍得听见许言的声音,回头一看,正好看见詹萌和温婉一脸焦灼,于是他不假思索地走过去,尤然不明所以地跟上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突然转头望向他们的男人,整个人瞬间呆滞。
是他!居然是他!
尤然心底激动又惶恐,还带着一丝欣喜。
同样的,在她怔愣住的时候,黎修悯也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她居然也来江城了,他还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无法看见她,也没有想到结婚后的她居然比之前更美了,美得让他无法转移目光。
“许言,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费恩斯察觉到尤然的变化,却装作没有看见,转而冲着许言问道,随即又淡淡地扫了眼拉着许言的黎修悯。
“没事,就是遇见一个神经病,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怎么没有遇见你?”
黎修悯现在哪里还有心情来管许言,看着许言从身边走出来,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眼神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费恩斯身边沉默不语又撇开视线的尤然,嘴角忽然勾起一丝冷笑,回头把夏思悦一把拉到怀中,在她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尤然见状,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夏思悦也被他此番的行为吓得不轻,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她在黎修悯身边一年,她从来都不会亲她的嘴,更别说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可黎修悯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权利。
尤然强撑着精神,软言细语地对费恩斯说道,“我身体不太舒服,我先过去等你,你把事情处理好再过来吧,不着急。”
这是温婉第二次见尤然。她总觉尤然是知道她和费恩斯之间的事情,所以一时之间很难猜测她在想什么,竟然会放任自己的老公和其他女人说话,而这个女人还是曾经对他虎视眈眈的人。
或许这就是她母亲曾说过的,为妻,为费家女主人该有的大气和宽容。
费恩斯深深地看眼尤然,然后点点头,让她先行过去。许言和詹萌都是第一次看见尤然,也就是他的妻子,为此,对她的大气也觉得佩服。温婉一言不发地走过詹萌,淡淡地说了句,“我肚子不舒服,去洗手间,待会直接在门口等。”
詹萌还没有来得及阻止,温婉就已经跟条泥鳅一样,迅速地溜走。
费恩斯若有所思地望着温婉离去的背影,许言和詹萌见状,顿时哑然,一个拼命的躲,一个又总是出现,到底是缘分,还是孽缘。
温婉进入洗手间,便把门反锁了。她无力地靠在门上,好不容易坚定下来的心似乎又在遇见费恩斯时而有了动摇。她在渝州的时候,章远在电话里给她表白了,她已经答应和他试试,所以才会临时决定回英国。
现在……她忽然又动摇了,不回英国。
“温婉,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身后响起一身温柔的女声,温婉先是一愣,缓缓地回头正好看见尤然站在洗手台正笑盈盈地盯着她,她回过神,站直身体,也报以微笑,“小婶。”
尤然被她突如其来的称呼吓住了。这一声小婶仿佛让她瞬间老了十几岁,实际上她和温婉应该同龄,或者说是相差不多。
“其实你不用叫我小婶,直接叫我名字就好,忘了告诉你,我叫尤然。”
“这怎么行,费恩……他是我的小叔,你既是他的妻子,自然也是我的小婶,这辈分就在眼前摆着,自然不能坏了规矩,该有的称呼还是要有的。”温婉一板一眼地回答,似乎是刻意和尤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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