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温婉小声地在嘴上念叨着这几个字,她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这句话会从费恩斯的嘴里说出来,还是说给她听。温婉木楞地杵在门口,双眸失神,宛如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在费恩斯的眼中,她好像真的没有看见一丝怜惜。
怜惜这种感情对她而言,似乎又太过奢侈,更别说对象还是费恩斯这种冷血的人,温婉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缓慢地回过神,直勾勾地盯着费恩斯,一字一顿地开口道,“你真的要我走?”
费恩斯顿了一下,沉默数秒,而躺在他身侧的女人好似极其不耐烦事情被突然的打断,又从他的背后探出头,声音娇滴滴地说了句,“我还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你没听见费总叫你走吗?你知不知道你打断了我们的事?”
闻言,温婉选择暂时失聪,继续问道,“你,真的要我现在离开么?”
费恩斯见她眼底闪过一抹侥幸,于是不假思索地说出了温婉最不想听的答案,“你的确是打扰到我们了。”
温婉身躯一颤,如若不是身后靠着墙壁,或许她现在早就无力地倒在地上,她双手用力地扣着墙壁,十指连心,手指被抠破而给她带来噬心的痛,她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让她痛得无法呼吸的是赤.裸躺在床上还要照顾身边女人的费恩斯。
费恩斯见温婉一声不吭,冰冷的目光里暗藏着一丝柔情,不过在温婉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就用极快的速度敛去,他眼角的余光隐隐约约看见温婉身后从墙壁上流下来的血渍,脸色倏地一变,而他身边的女人以为他是因为温婉在生气,所以不屑地甩过去。
“我说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不知好歹呢?难道不知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么?你以为你赖在这里就可以得到费总的回心转意?我告诉你,别在痴心妄想了,就凭你这……”女人修长的手指从费恩斯的背后慢慢地伸到前面,视线从上到下地打量着温婉。
温婉忍了很久都没有爆发,她之所以站在这里只是为了等费恩斯一句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只要他说这句话,她可以选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并且无条件地相信他,可是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这句话,反而换来其他女人的冷嘲热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温婉不愿意离开,费恩斯不再说话,女人时而响起的声音让温婉觉得实在是太聒噪,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情,也不管鲜血淋淋的手指,胡乱地把脸上的泪水擦掉,然后昂首挺胸地走向费恩斯。
扬起的一巴掌眼看就要落在费恩斯的脸上,可是在最后一秒,温婉还是没有狠下心,手掌从他的脸侧略过,倒是躺在他旁边的女人冷不丁地发出惊呼声。闻声,温婉虽然舍不得打费恩斯,可不代表她不舍得打女人。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温婉放下的手瞬间如疾风般正反两耳光甩在女人的脸上,女人的脸倏地一下通红,随即就肿起来,可见她有多狠,也有多恨。
温婉想过的,如果费恩斯敢帮女人还手,她绝对不会对费恩斯手下留情,纵使她打不赢那也无妨。
“费恩斯,你在任何一个地方睡任何的女人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女人带来这个属于我们的小屋,你知道么?我看见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会让我想起我和你躺在这上面的画面,可是我已经感受不到甜蜜,只有耻辱!”
“你说完了?”
“费恩斯!你够狠!我很想知道你有多恨我,还会对我这种事情!”温婉怒视费恩斯,歇斯底里地问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当真,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也是自然反应。”
“好一句男欢女爱,原来我和你的关系在你看来就是简单的男欢女爱,费恩斯,你今天对我说的这句话,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后悔!”
话音一落,温婉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这个让她觉得污.秽的地方,在临走之前,她把屋子的钥匙放在鞋柜上,至于自己的东西她一样都不会要,而费恩斯要如何安置,她不会理也不会在乎。
温婉走了之后,房间里再也听不见温婉的声音,靠在费恩斯怀中的女人完全忘记自己挨打的事情,反而继续勾.引费恩斯想要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费恩斯冷鸷地眼眸盯着在他身上胡乱作祟的手,倏地伸手钳住,嘴里吐出一个冰冷的字,“滚。”
“费总。”
“在我没揍你之前,给我滚。”
女人被费恩斯的反应吓了一跳,也不敢挑.逗他了,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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