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恩斯的到来对许言是一种变相的艰难,对她不仅没有任何的帮助,还导致现在所有的人都一致对她产生了质疑,尤其是对她肚子里的孩子。
许言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整个人都是懵的,蒋明秀严峻的表情告诉她,事情很不简单,而迟迟而来的费恩斯则是保持了他往常的惯性,面无表情犹如一个站立不动的柱子,虽然没有说话,却也无法让大家忽视他的存在。
作为在场相对清醒的宁西来到许言面前,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她扶起来,意味不明的视线似有若无地瞟向许言的肚子。在许言不明所以地视线望过来时,他抿着嘴角,装作不经意般地问起,“小嫂子,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不舒服?没有,怎么会这么问?”宁西的暗示太过隐晦,许言哪里能明白,她以为是宁西是在问自己为何昏倒的事情,她一直以为自己晕倒是因为刚才猛地撞上床头柜。
“哼。”蒋明秀好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随即冰冷又刺骨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许言,宁西深感不妙,又没有办法阻止,只听见她冷声道,“许言,你背着正霆在外面和其他的男人纠缠不清,现在肚子里怀了孽种还不自知?”
“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我肚子里怀了孽种?伯母,饭可以乱吃,可是这话却不能乱说,你可知这样会引起误会。”许言定定地望着蒋明秀,一字一眼地说道。
蒋明秀仰头冷笑一声,见许言还在做垂死挣扎,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费恩斯,“你不承认也没有用,这男人不是都已经登堂入室了吗?”
许言顺着蒋明秀的目光望向费恩斯,眉头一蹙,心里忍不住骂道这个男人是嫌她这里不够乱吗?还非得现在来凑这个热闹?
费恩斯是谁?他怎么会看不懂许言眼中所要传递的意思,正因为看明白了许言的意思,他才隐忍着怒气,任其蒋明秀在旁边喋喋不休,甚至是对他出言不逊,跟在费恩斯身边的费莱都听不下去了,来了一句神补充。
“你是什么身份来跟我们少爷说话?不怕实话告诉你,许小姐已经答应要和我们少爷回北城了。”
费莱话一出,许言脸色煞白,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在场的人除了陆正霆没有任何的表情,蒋明秀一直都认为许言接近自己儿子是有目的的,现在闹出这种事在她看来只不过是许言达到了目的,有了更高的跳板;而宁西则不同,他既感到震惊,又感到不可思议。
如刚才费莱的话,如果没有得到费恩斯的默许,他又怎么会毫无顾忌的说出来。
感觉到宁西投射过来的眼神,许言默默地低垂脑袋,紧咬着嘴,她的心里其实跟明镜一样儿,她深深地明白费莱的话是经过了费恩斯的默许,她也知道,费恩斯此番的举动,是要想把她的后路都断了。
费恩斯跟个没事的人儿一样,微笑地对着许言招手,“言言,过来。”
不管许言去和不去,她和费恩斯的关系已经被他们认定。她忍住满腹的心酸,如果这样能救回陆正霆,她接受。在宁西和蒋明秀,以及小晗的注视中,许言慢慢地掀开被子,这被子在此时犹如千斤重。
“小嫂子。”宁西认真的语气喊到许言。
许言犹豫片刻,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回头望向宁西,“宁西,你什么都别说,事实正如你所看见的,正好今天你们也都在场,我就不用一一道别了,我待会就要跟着他去北城了。”
“你说的是真的?”宁西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只要许言否认,他会认为许言是迫于费恩斯的威逼利诱,毕竟费家那强盗一般的思想不是谁都能相提并论的。
“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我自愿跟他回北城,如果有机会,等你们回了北城,我们再联系吧。”许言默默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如果真的还有机会。
“那陆正霆呢?他醒来问你在哪里?怎么告诉他?”
“实话实说。”许言的心在一瞬间抽痛了一下,她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向费恩斯,见他面带微笑,她实在是笑不出来,只有勉强地勾了勾嘴角,淡淡地说道,“我们走吧。”
费恩斯眉眼间都带着淡淡地笑意,当着大家的面,伸出手握住许言的手,见许言没有挣扎, 他很满意,笑着吩咐费莱,“你留在这里,等着陆正霆醒了,再回来。”
闻言,许言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不用,我们一起走吧,我相信宁西能给陆正霆解释清楚。”
费恩斯若有所思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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