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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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从咖啡厅出来就一直沉默不言,她还是不明白白香和母亲是怎么回事。她陷入沉思,却又着实是想不明白。陆正霆突然咳了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猛地转身,对上他的眼睛,轻声说道,“刚才那话,你……”
她是想问刚才白香给他们机会抽身,可是却被她拒绝,陆正霆是不是会生气。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正霆便一把把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额头,沉声说道,“虽然我很讨厌费恩斯,但我知道你不会袖手旁观,所以我当然是尊重你的决定。”
“可是我怎么感觉白香后面还有放大招啊?”许言就是感觉这次白香是来势汹汹。
陆正霆笑了一下,“不管她是不是来势汹汹,我都有办法对付她,你不用担心。你要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你的安全,只要你不要以身犯险,好好的保护自己,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事,知道吗?”
他说完之后,还不忘伸手落在她紧锁的眉间,将它们抚平。许言的心尖都忍不住颤了一下,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弱弱地说道,“费恩斯真的这么讨厌吗?”
“嗯,很讨厌。”陆正霆一点都没有想要掩饰自己对费恩斯的讨厌。
闻言,许言忍不住笑起来,她不再继续追问,默默地把陆正霆对费恩斯的讨厌当成一种变相的喜欢吧。两个人漫不经心地回到家里,因为最近事情繁多,宁西便把儿子放在詹仲身边,所以他们回来的时候,家里除了佣人就没有其他人。
而许言还是对母亲和白香的事有些兴趣,便给萧兰卿打电话。
萧兰卿接到许言的电话还有些诧异,“言言,听说你们还在北城呢。”
“是啊,卿姨,我这次找您其实是有点事情想要问问您。”
“能让你特意打电话来问我的事,那想必很重要了,言言要问什么不妨直说。”
许言斟酌几分,柔声问道,“卿姨,您知道母亲年轻时身边的好友吗?”
“这个,我倒是记不太清楚了,怎么了?这很重要?”
许言想了想,笑道,“倒不是很重要,卿姨,那您有没有听母亲提过白香这个名字?”
“白香?”萧兰卿乍得听见这个名字还愣了一下,过了数秒,她才说道,“有点耳熟,我想想。”
许言很有耐心地等萧兰卿回忆,她本来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谁知萧兰卿竟然真的想起来了,“言言,你母亲的确是跟我提过白香这个名字。”
萧兰卿只是听过这个名字,但对白香的事也不是很了解,然而在她的口中,许言这才知道母亲和白香曾经的确是好友关系。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听母亲提过,大概是时间隔了太长,都渐渐地被遗忘了。
“对了,我想起了,白香曾经在就把被人调.戏,是兰芝帮忙她才逃脱……”
这样的话,许言就能明白白香说过的话,是为了还她母亲的人情。许言心情有些惆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郁闷。她在感慨世事弄人,谁知宁西神色匆忙回来,因为费恩斯居然背着他们偷偷地离开了别墅。
陆正霆最淡定,“这有什么好着急的?费恩斯走不远。”
“但现在白香的人正在到处找他,谁知道他会不会这么倒霉,刚好被她的人找到,我可不想到时候还要花心思去救他出来。”宁西顿了一下,没好气继续说道,“再说,费恩斯要真落在白香的手里,他还能有活路?”
此时被他们淡定议论地正好从外面走进来,乍得听见他们的对话,嘴角顿时一抽,还是许言眼尖发现站在门口的费恩斯,她倏地站起来,尴尬地问道,“费恩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们说我被白香折磨死的时候。”
许言扯了一下陆正霆的衣袖,露出一个尴尬而不是礼貌的笑容,“我们都是在担心你你……”
这话说出来许言自己都不相信,陆正霆刚才那话里哪里有半分担心的语气,费恩斯不以为然地来到他们身边坐着,随即跨过这个话题,面无表情地说道,“宁北已经见过程煜了。”
“嗯,我也听宁北说过了。”宁西缓缓说道,
费恩斯看了一眼宁西,又道,“还有白香。”
宁西还没有接话,倒是许言瞟了一眼费恩斯,说道,“我们也见过白香。”见他们眼中带着疑惑,她才又解释道,“我的母亲和白香是年少的好友。”
这话说出来,宁西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